人人制服上都写着“关”两个字。
队伍最后还捆个人,路摔摔打打拖行过来,拖到白家门边。
为首那个对霍震烨道:“是红阳先生徒弟,师父特意让来拜会七爷,给七爷赔罪。”
霍震烨目光冷,这多人声势浩大捆个人来,白准只怕不能再在馀庆里住下去。
高大胖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七爷饶,那天可什也没干。”
霍震烨看他眼,目光在他沾着零星糖粉唇瓣上刮下,刮得白准抿抿嘴唇,没继续说下去。
霍震烨笑,总算还有他怕事儿。
他决定给白准留点面子:“阿秀呢?”怎这半天,也没见阿秀。
“不知道。”白准闷声。
今天是阿秀留条出门,明天这些纸人是不是要背着他开大会?想到这个,白准便不心头不爽,把云片糕撕成片片往嘴里送。
。
“你今天在家都干什?”霍震烨放下点心,脱掉西装外套,随手搁在椅子上,很像刚下班回家丈夫。
白准自然不会说他等他天,要是被他知道,这人还不得翻天?他挑挑选选,挑个山楂丸子,把外面糖粉给舔掉,慢慢腾腾说道:“作桩媒。”
霍震烨刚泡好茶,刚喝口,差点喷出来:“你干什?”
“作媒啊。”白准想想,“得去做身新长衫,韩珠喜酒总要吃杯。”
白准在门里看眼,他最烦听人哭,这胖子哭得还这丑:“赶紧滚。”
为首那人笑:“七爷真是大人有大量。”说完对胖子道,“七爷饶你命,你还不给七爷磕头。”
那胖子“咚咚咚”磕三个头。
胖子磕完头,那人又拿出只盒子来:“这是师父给七爷礼,让您消消气。”
他没进门,就在门口打开盒盖
纸仆把阿秀留下字条给霍震烨看,霍震烨看就懂,白准这是生气,他拿袋云片糕,蹲在白准轮椅边,也片片撕下来。
他撕片,白准吃片,吃两块糕,总算散些闷气。
长巷中隐隐有铴锣声传来,霍震烨刚要玩笑,那声音就近,除敲锣还有众人齐声喊叫。
“给七爷赔罪!”
霍震烨下立起,走到门边,打开大门看见十几个穿着样制服人,敲着锣抬着礼往白家门前来。
老气横秋,付长辈口吻。
“你给韩珠作媒?”霍震烨抬起手腕,看看时间,他才出门三个小时不到,白准就改行?
怪不得堂屋里放着这些礼品呢。
“那也做身,到时候咱们算不算长辈?”
“你也算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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