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震烨顾不得看戏,猛跑上楼,身后女人紧追不舍,眼看就要追到他,霍震烨把推开门。
身后“撕拉”声响,门内灯光照出来刹那,女人不见。
霍震烨睁开眼睛,就见白准正盯着他,他喘出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紧紧攥着白准手,浑身都在流汗,后背全都湿。
他笑笑:“知道那个女人长相。”女鬼刚刚伸头过来时候,他看得很清楚,她眼角有颗痣。
白准倒杯茶给他,霍震烨这才感觉喉咙口发紧,他坐起来口气把茶喝干,这才觉得后背空荡荡。
霍震烨动弹不得,他心里很清醒,可脚就像沾在地上,低头看,原来他路跟过来,脚正踩在人皮淌下血滴上。
那个裁缝嘟囔句:“怎没人啊?”说完自己就倒抽口冷气,“啪”声把门板上小窗关上。
长街上点光也没有,可高跟鞋声音还在靠近,霍震烨在心里骂句脏话,他脱掉皮鞋,赤脚转身就跑。
那女人刚刚还不紧不慢,霍震烨扭头跑,她便猛追起来。
高跟鞋声直响在霍震烨耳边,不论他怎跑,就是甩不掉。
扭头看,衬衣后背整块儿被撕下来。
白准皱着眉头:“松手。”
作者有话要说:霍七:这就很难解释,又没叫花酒,衣服还撕碎
那女人两条腿疯狂迈动,把头探到霍震烨面前:“你料子也很好。”
草!
霍震烨心里想着白准,很快跑到长三堂子门口,进门里面大变模样,仿佛在办喜酒,小戏台成典礼台。
个穿红旗袍女人站在台上,所有人都在夸她:“这件旗袍做得好漂亮啊,听说那个金线是真金线。”
“乔少爷真是舍得花钱。”灯影幢幢,旗袍上金丝银绣流光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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