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世誉眸色微沉，没有说话。
楚明允和苏世誉又问
些问题，陈思恒答得含含糊糊前后颠倒错乱，看来当时
确是混乱，他年纪小，所知不多。再问不出什
东西，这耗下去也不是事儿，他们俩起身就打算离去，楚明允看
眼站在那里不动陈思恒，挑眉道：“还不跟着走，你在这儿住挺开心？”
陈思恒往后退退，站到静姝身后。静姝也诧异地看着他，柔声劝着想把他拉出来，他却固执地不肯挪动脚步，脸色苍白如纸，神态却是这几日里少有倔强。
苏世誉轻轻笑，道：“他很信赖姑娘，既然不愿
楚明允偏头看着他，笑眯眯道：“这又不是什正当地方，你这样子当然奇怪很。”
“那你有何高论？愿闻其详。”苏世誉道。
楚明允勾着唇角，将声线压低得有几分惑人，盯着他道：“你想知道？那咱们去找间空房，
教你啊。”
苏世誉愣愣，时没反应过来，余光里见着立侍在旁婢女耳根都红透才听懂，沉默许久道：“陈玄文介布衣，又已经辞世，你为何还如此关心他事？”
真是好久都没见过转如此生硬话题。
静姝俯下身轻揽住他，柔声道：“这两位公子是来帮你，他们不会害你，你不用怕。”
陈思恒抓着她衣袖，咬着牙再也不发言。
静姝无奈地叹口气，抬眼对他们道：“公子有所不知，那日后他状况就不大好，容易受惊，恐怕方才是又吓着。”
楚明允似笑非笑地瞧着她，“这说，怪来不是时候？”
“哪里话，”静姝笑笑，“能否先带他到后面静静，等他好些公子再来问话？”
楚明允索然无趣地收回目光，答道：“陈玄文毕竟于有恩，没能护下他，自然是要看着点他孙子。”
他回答令苏世誉有些意外，但还不及再问些什，静姝已经领着陈思恒又出来。
“小鬼，你想明白？”楚明允问。
陈思恒垂着眼，“……想起来。”
“父亲他，他好像……是叫那人，王爷。”字字哽涩。
苏世誉笑道：“也好，那就麻烦姑娘。”
“还请两位公子见谅。”静姝欠身礼，拉着陈思恒往内屋走去，身影被隔在丹青屏后。
苏世誉喝口茶，目光落在楚明允身上，“没想到你这般关心陈玄文事，居然亲自来这种地方。”
“彼此彼此，”楚明允慢悠悠地道，“也是没想到你会在这里，还能这副公事公办模样，真是佩服。”
“本来就是正当之事，这模样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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