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笔,叫好好伺候着您‘舒舒坦坦’呢。”嘲讽似地勾起唇角,魏长生浮出他惯有颠倒众生艳丽笑容,依偎过去,吊着眼看他,“三爷……好不好这口,何妨拿试——”他凑上自己唇最后这句话已经消失在唇齿间,几不可闻。
福康安深吸口气,奈下心中翻涌思潮,冷冷地道:“你既已投身和珅,何必又到这投怀送抱!”魏长生轻笑声,倒在福康安怀中,调弄着他已经敞开衣领:“三爷,都说您与和爷有隙,连那上朝道儿都不走同条——和爷昨晚才在那留宿,那份销魂滋味儿还留在身上,三爷,您可要尝尝?”福康安眼中热,酒气上涌夹杂着不足以外人道嫉妒愤怒,翻身将魏长生压在身下,粗,bao地扯开他衣服——为什!为什那个男人真地可以毫不在意地周旋于那多个男人之中,他不能相信他心里真就忘当年切!
魏长生恰到好处地呻吟挣扎,激地福康安狂性大起,想着和珅几个时辰前可能就在这副身子上翻云覆雨,竟真起几分性质,强制性地捏住他下巴,低沉嘶哑地吼道:“他是怎抱你?”用力地咬上他唇:“这样?”转而到他优美白皙脖子:“还是这样?”长生吃痛地颦起眉头,在心里无声叹,打叠起几分认真笑容:“是这样。”右手从敞开衣服间探进去,轻轻按在他肋下。
福康安愣下,象被烫着般忽然哆嗦着推开魏长生,坐在床上不住地粗喘着。
这是他在金川为救和珅生受索若木三箭留下伤。这三箭当年差点就要他命,可他从不后悔,哪怕在那瞬间他舍弃主帅性命舍弃军人荣耀舍弃傅公府尊严责任,他都不曾后悔!
“和爷身上也有这伤,只是,比三爷还多多。”魏长生也撑起身子,头青丝柔柔地倾泄散落,“总问和爷,这多密密麻麻伤痕,可还疼?他总说这些年过去,早就不疼……但和爷其实每逢下雨湿冷气候腿总是针扎似疼,又常有气促之症,多少次劝他调养身子,他却也总说‘不碍事’——因为那伤那痛,早已经深入骨髓血脉之中,永生难以愈合……”
福康安失神地瘫在床上,伸手覆住额头,下下地摇着头:“他还记……他还记……可他为什要这对!为什当年毫不犹豫地离开!就为无上权力!为青史留名!”
“三爷。和爷同你样,都是顶天立地好男儿。他选择他处境,你都该懂!否则你就不配当面质问他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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