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隆安刚
双小脚,哪能穿花盆底还要塌肩凸肚四下走动?”
“你不就是迷那狐媚子双三寸金莲!”沁兰冷笑声,“拿布捆残脚装柔弱四处勾引男人,汉人真是天生下作!”
永琰凝唇边笑意,冷冷地道:“这话别再让听见第二次——你也是金枝玉叶,不该不知道皇额娘祖上也是汉军旗人,这话真传出去,他吉王爷都保不住你!”利用苏卿怜平衡府中女眷势力原就是他步棋,偶尔争风吃醋也罢,但若有点真地冒犯他权威他就半点也容忍不得——无论多贵重女人都不能娇纵过头,否则无法无天起来,谁还辖制她?
沁兰自小在家高高在上,何曾受过这等抢白,但无奈颗心在新婚次日清晨就牢牢系在这个在晨露中穿花拂柳而来,对她解释“醉后失约”是何其无奈俊美男子身上,最后只得委委屈屈地弯膝道:“是……”
和珅与魏长生之事,在京城官场之上传地沸沸扬扬越演越烈,双庆班干脆在后园子为魏长生造座雅楼,专为招待和珅,和珅有时去时晚,干脆就留宿于此,请魏老板出场唱堂会戏份儿已经飙到千两纹银,却依旧时常请不到人——
傅公府老管家从没想到自己也会遇到如此难题,他尴尬地把事同几位爷并董额氏说,才愤愤地道:“个戏子竟也敢拿乔,咱们老夫人五十大寿是皇上恩旨操办,他是什东西敢推脱什不得空来!”
董额氏手还捏着佛珠,面不在意地笑道:“不好这个,听不听什打紧!那戏子不得空来,换个班就是,难道和那些东西去计较?”
福大爷灵安忙道:“太太,话不是这说!双庆班如今是京城第把交椅,请到请不到是傅府面子问题。”二爷隆安也狠地牙痒痒:“大哥说对,他后面是有人撑!他有这狗胆约莫还有人挑唆!想起这个就来气,老四居然跟他混到块儿去!又是帮他追缴议罪银,又是监工圆明园,俨然就成他和珅左膀右臂!这着还宁愿他象几年前那样撒鹰走狗游手好闲!”
原本直闭目微笑脸安详棠儿猛地睁眼,不可置信地望向隆安:“等等!你们说是……和珅?”
“可不就是他!从前还是三弟属下,如今混成首席军机大臣,瞧他那张狂样儿——太太大约不记得他?”棠儿十年来皈依青灯古佛极度虔诚,除福康安之事其他所有府里府外大事小事概撂开不理,竟似闭塞许久人忽然被惊雷霹醒般,瞠目结舌:“……纽古禄家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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