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分明是你跟着宫里人践踏!你送去令妃那孝敬也这个
傅家党行进步伐!惟有福康安似漠不关心地看着脚下绯红地毯。
这句玩笑似话刺地乾隆回过神来——公爵已是非宗室爵位中最高等级,难道真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封康儿为王吗?将来若他再立大功又该赏他什?贝勒王爷?还是江山御座?介时必定舆论大哗众人侧目,别不说,他几个儿子心里就未必没刺——如今,还远不是时候。于是笑带过:“那就依和珅。”
阿桂,刘庸与福隆安暗中互看眼,什话都不宜也不敢多说——就在此时,养心殿外忽有太监匆匆入内禀道:“皇后娘娘来。”
众人面面相觑——养心殿西暖阁历来是皇帝议政决断重地,就是皇后没宣召也不能随意入内。乾隆已经沉下脸起身,就见那拉氏已经脚步不停地闯进来,半白鬓边还垂着几丝乱发,看来盛怒之下眼角尤有泪痕。唬地众人忙不迭地齐齐跪相迎。
乾隆平时厌恶皇后好妒失德,但毕竟面上还是夫妻,因而开始还耐着性子勉强笑道:“怎气色不好样子?”
“能气色好?!”那拉氏连尊卑之礼都不记得,不行礼就悻悻然望炕边坐,“有人欺负到头上!还有有多好气色?!”
乾隆皱起眉:“谁?”
“他!这个不要脸不知礼混帐行子!”那拉氏手扬几乎戳到和珅鼻子,“你是什东西!驴肉胡同里不知道哪个旮旯角里崩出来下三滥——才刚小人得志呢!就敢欺负到头上来!”和珅听地似乎下子三魂没七魄,双膝软,瘫在地上只是叩头:“娘娘折煞奴才!奴才心里只有个主子娘娘,岂有敢对娘娘不敬心?”
“你没有?”那拉氏气地脸白发噎,扬起手上面白玉牌“你也敢来轻贱!内务府现是你掌管,抄王擅望那个大贪,,g家,你就好意思送这些下流东西来敷衍——这还是尽好,皇上您上那看看,其他都什货色!”乾隆是赏玉藏玉行家,看就知道和珅日前送去坤宁宫孝敬这玉牌虽号称产自和阗然色泽纹路质料都是下乘,与凡石无异。不由地也很意外——这和珅从来八面玲珑怎会这公然慢待皇后?
和珅磕个头才道:“娘娘息怒,王擅望府中查抄出财务中这块雕花白玉牌已算是个中精品,奴才才敢送去凤驾前供奉!”乾隆也大感意外,王擅望在甘肃苦心经营多年,欺上瞒下冒赈贪污达百万之众,怎陈辉祖查抄王府将赃物封运京城后就得来这些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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