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之间,那福康安却如浑然不觉般任他去咬,反越吻越深,良久才松开他唇,却依然紧抱着他喘着气道:“致斋……你还能真地恨?”句话如利剑直刺到和珅心底,几乎令他腿软地支持不住——这个在他生命里烙下太多该有不该有回忆男人,竟不知不觉地与他骨血熔为体,过去二十年来从来只有他挺身而出为别人遮风挡雨出谋划策,直到遇见福康安——才第次知道有人可以如此与他心意相通并肩作战,或许正因为珍惜才更加地苛责他该要无所不能,而忘福康安本来身份与征川目,若换作是他,又该如何自处?他真正因此而心寒是,福康安不达目绝不罢休,终究非池中之物,是个绝对狠下心角色,如有阻滞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他若有朝日腾达于天,介时这段不见容于世感情,会不会成为他挥之不去除之后快累赘……
“福康安……”他不觉地将心里话说出来,“有天你出将入相,还会如今日?”
福康安怔下,却是自得意满地笑,“你原来担心这个?旦搬师,别说,就是你也会从此平步青云,却也要担心你不成?放心,福康安纵使出将入相指日可待,惟此心此志永不转移——若有相负天不假年!”
“没人要你立誓。”和珅冷静下来,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明明已经阅尽沧桑,却还如此幼稚地去追寻时口舌承诺——“也不是立誓。”福康安轻柔地看着他,阗黑双眼是望无尽认真,“是要与你对誓。你若有相负,皆不享全寿不得善终——”
和珅愣下,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却是心中真个痛,如此重诺,较俗世婚书有如云泥之别!当下眼圈红,也扬手与他击掌三下为盟:“你若有相负,皆不享全寿不得善终——”
二人随后又重到索若木坟前将战袍入葬已毕,和珅又将多伦宝刀轻压在衣服上方才掩土埋,面跪地叩三个响头:“索兄,你各为其主,生死由命,惟当日放生路之恩不曾相报,和珅终生以为憾事,希以刀替身长伴兄之左右,纽古禄和珅就此封刀,终生不再踏足战场,不再妄杀人,以替还兄开衅金川之血债!”
福康安愣下,和珅如今已是立大功,若从军功上谋进身之道自是事半功倍,难道就为个索若木,他就要封刀绝战?那他之前苦不都白受吗?转念想,却又想到金川之战中和珅虽然杀敌勇猛毕竟心里尚有妇人之仁,与他毕竟不同——真要白刃相搏,这就是他致命伤!而且战场凶险,若他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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