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竟找不出话来反驳,顿时又羞又怒又怕又惧,老脸胀个通红,那边海兰察已经捂着刚包扎好肩膀奔过来,礼也不行,急道:“刚才后哨来报,索若木兵又要追过来,咱们得立即启程,否则又得被咬上!”福康安咬牙:“真是些见血豺狼!”他很清楚,端底达木与木果木两个大营,索若木军队给几配备已是大大得到补充,情势大大掉转,如今是敌强弱,又是疲师远征长久下去是万没胜算。于是断然起身吩咐:“们不冲出去困在这山林里耗也是个死,不如兵分两路,引开他注意力——他目标就是要消灭咱主力,活捉大帅——海兰察你带千兵马拥着定边大将军帅旗和依仗先走,护着大帅向西退寻机折返——起码着有半以上机会能逃出去——”
海兰察皱眉:“三爷,那您身边只留几百号人,不成!”
“没有什不成。”福康安断然道,“索若木想不到大帅会跟着走,他必定冲着中军大旗追去——所以你那人必须多,少他就不上钩,这是玩命时候,谁和你推脱?!都是九死生事!”
不行!温福象忽然有生气,激动地摇头:“定边大将军帅旗乃皇上御赐,旗在人在,旗亡人亡,除非死,帅旗岂能离?!”
福康安挥手,两个亲兵已经过去驾住温福。“如今由不得你——生也好死也罢,你只能听!至于和珅——”他顿下,转过头去,却正好与和珅视线对个正着,“还是跟着吧——事不宜迟,即可开拔!”他受不再次方才那种心跳几乎停止恐慌——无论前途战事如何,他必须看着他,亲眼看着他。
和珅心里也是松,他最怕就是福康安又要把他推给海兰察,说是为他好,说是“照顾他”……方才那有如阎罗地狱走遭恶境,他不想也不愿再独自面对……
待众人上马,和珅忽然走到温福面前,将自己盔甲脱下给佝偻成团还叫嚷着不让海兰察取走帅旗温福套上,声音柔和却冰冷:“大帅,你就是要死,也得死在战场上——否则,你在京中家眷亲族都会因你而人头落地——皇上什样人,你比清楚,对?”
温福浑身颤,竟没有点再动弹力气,半晌,才任由人扶上马,头凌乱花白头发在风中萧瑟飘摇。
“这他娘什鸟玩意儿?!”乌木鲁克塔尔在马上捏着个刚刚从清营里搜出来两筒镜子在脸上比画下,发现什也看不清,气地砸到边。索若木命人拾起来,摆弄下道:“你拿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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