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点头,又问两人,“想不想挣更多钱?”
“想!”小孩起点头。
“猫儿,有笔?”白玉堂回头问展昭。展昭点头,从口袋里拿出笔来递过去。
把钱给两个小孩,白玉堂在其中个手上写自己手机号码,“如果你们下次再看见那个人,就乘他不注意,打个电话给,给你们双倍钱。”
“好!”两个小
“这里是你们经常来玩地方?”白玉堂指指角落里玩具,“那些玩具是哪儿来?”
“是垃圾站那里!”其中个回答。
“哪里垃圾站?”
“挺远,在路口。”另个孩子指着远处说。
白玉堂点点头,“有没有见过个穿着黑衣服,留着大胡子人?”
玉堂走上去低身看地上那堆玩具。
“小白,这个是很久以前产!”展昭指着只白色,脏兮兮毛绒小猫说:“你记不记得们小时候也有?”
白玉堂点点头,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餐巾纸,盖住把旧手枪拿起来,“猫儿,这把像不像?”
“像!”展昭点头,“和那几把凶案现场玩具枪很像!”
两人正交谈着,就听拐角外有阵凌乱脚步声和笑闹之声传来,转脸看,有几个黑乎乎小人影出现在出口处——是几个脏兮兮小孩子。那几个孩子本来打打闹闹地跑得正欢,猛地看见展昭和白玉堂,所有人都站住,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地打量着两人。
“大胡子?”两个小孩同时兴奋地点头:“见过啊,是个怪人!”
“怎个怪法?”展昭也走上来问。
“他那大人,还想跟们玩!”个小孩问另个小孩,“是吧?还要们叫他哥哥,看他大胡子,都应该叫爷爷!”
“你们知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他?”白玉堂接着问。
两个小孩挠着脑袋想想,摇头:“不知道,般都是们在玩时候,看见他在旁边转……”
展昭朝那几个小孩走过去,小孩子见他过来,纷纷转身就跑,展昭连忙站住,喊:“等下……”
只可惜没个人听他,依旧往外跑,这时,就听白玉堂冷声道:“站住!”
跑在最后面两个小家伙本能地停住,有些怯生生地回头,看着白玉堂和展昭。
“不用怕,问你们几个问题。”边说,边走过去,见那两个小孩似乎还是很害怕,就从兜里掏出两张十块钱来。那两个小孩眼睛亮亮,伸手想拿,白玉堂手轻轻扬,放到两人够不到地方,说:“乖乖回答问题。”
“嗯!”两个小家伙用力点头,脸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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