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对那个警员道谢后,就驱车离开。
“把枪钉在墙上?”展昭不解,“这算什意思?”
白玉堂也皱着眉耸肩,“这两个人死得也蹊跷……黑鱼和老洪家里起码有几十个兄弟
把车子开过去,白玉堂摇下车窗叫住个警员,“出什事?”
小警察看到白玉堂亮出证件后,紧张得有些结巴:“呃……白队长,那个,西区和东区飞仔火拼。”
白玉堂微皱眉,“东西区不是向很太平?怎会打起来?”
警员低下头小声说:“前几天西区老大黑鱼死,西区人说是东区干,说要报仇,昨天东区二当家老洪也死,两个人死法差不多,所以东区就说是西区人干,今天这不砍起来。”
白玉堂点点头,“黑鱼和老洪都死?怎死?”
玉堂见那人依旧站在那里动不动,有些疑惑。
“也去,那人看来不太正常!”展昭有些担心,也要下车。
正这时,就见体育馆里出来大帮兴奋年轻人,他们手上放着烟火,拿着荧光棒,又唱又跳。涌而出人流下子就把那个人淹没在人群里,等人潮散去,再看……
就见那个人,踪迹不见。
白玉堂有些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回头看展昭,见他也是脸吃惊表情。两人向那个出口走去,站到那位置上四下张望,没发现那个人……就像人间蒸发般。
“据说都是死在家里。”警员伸手比个开枪姿势,“都是爆头,据说枪还被钉在墙上,看样子像是黑吃黑。”
“枪被钉在墙上?”展昭不解,“用钉子钉?”
“具体不清楚。”小警员摸摸头,“也是听人说。”
正说间,就听到有个警员喊声:“别跑!”
白玉堂和展昭循声望去,就见有个混混,大概是趁警察没注意,溜,眼看着他拐进个巷子,没踪影。
“邪门!”回到车里,白玉堂系上安全带,“猫儿,刚才那人样子你看清没?”
展昭耸耸肩,“没,就看见个轮廓,你不是和他打个照面?不记得长相?”
“……是个男,不过满脸胡子……还以为是个老头子……”白玉堂发动车子,“可是刚才看他站着姿势,倒像不老。”
“说不定人有相似,是看错吧……”展昭眨眨眼,“又或者是个超级歌迷,没买着票,进不去就只好在外面听。”
白玉堂也觉得好笑,就没再多想。车子开到半路,路过东区时,就见路边停不少辆警车,靠墙抱头蹲排人,地上都是水管西瓜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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