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平笑：“头儿，问点子上
——是卡洛斯
。”
众人都
愣。
“原来如此……”展昭失笑，“看来卡洛斯除负责收藏和宣传之外，还负责处理尸体……这样说来，他也是死在
公孙点头：“那是因为涂在尸体外那层硬壳中含有水银，缓慢氧化会造成尸体变黑，般放上几个月后，就会变得和真箱尸和干尸颜色样，还会蜡化，真假难辨。”
“这几具应该是处理品。”白玉堂说，“因为田中照片看过人不少，难免不被
们发现。”
众人点头——本来应该是打算和田中工作室起烧掉。
“能查到制作或者储存地点
？”展昭问公孙，“毕竟箱尸这种东西运送很麻烦，商洛很有可能就是在藏它们地方直接进行交易。”
公孙笑笑道：“运气不错，找到些三色堇花粉。”
公孙拿出几张照片，放到众人面前，“这是箱尸复原后面容……看看眼熟？”
展昭盯着其中张看会儿，拿出上次在卡洛斯家里找到田中拍那组有关恐惧照片比对。
众人皆惊——虽然闭着眼，但确实是样脸！
白玉堂皱着眉道：“这几句新鲜干尸是田中模特儿？”
公孙点头道：“这几具尸体里都检测出洋地黄成分。”
“三色堇是随处可见装饰用花卉……”张龙皱眉，“满大街都是啊～～”
“不过废车厂附近就不多……”展昭道。
“聪明！”公孙笑，“这些箱尸折叠都是用机械力完成，能把尸体弄得正正方方，只有回收废旧车时挤压机才行。”
“刚才已经查过城市规划图。”从家里赶回来蒋平拿出地图，上面已经用圆圈标注出来地点，“S市总共有4个废汽车回收站，都在郊区，其中k回收站位置正好临近高速公路，半年前城建队在那里新建个大花坛，里面种就是三色堇。”
“应该就是那里。”白玉堂点头，问：“这车厂所有者是谁？”
“看来田中不止是吓唬他们那简单。”赵虎冷笑着看看照片，“是先给这些模特儿吃洋地黄，再吓唬他们，促使他们心脏病发作，活活被吓死，然后再拍下他们临死前恐惧异常表情。”
马汉也摇头：“还摄影天才呢，根本就是变态。”
“大致过程应该就是这样。”公孙点头赞同。
“咦？”白驰突然轻呼声，点着照片问公孙，“为什尸体颜色好像变？”
展昭也问：“对啊，那几具箱尸颜色比刚运回来时候，好像泛黄泛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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