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依然认真：“你都记得？”
白玉堂不语，有些茫然地望着前方，点点头。
“那你救过多少人？”展昭继续问。
……白玉堂转过脸来看着展昭，目光相遇，展昭伸手整理白玉堂
头发：“你都不记得
是不是？”
白玉堂抓住展昭手，轻声道：“猫儿……”
“
哥想死很久。”齐乐低下头，不再说话。
※※※
展昭和白玉堂出廉租房，走向车子。
路上，白玉堂句话也不说，展昭跟在他后面。
上车后，调整下后视镜，白玉堂发动车子，“接下来去活动室找乐队人吧。”
“你要不要紧？”展昭有些担心地问呆呆坐着齐乐。
齐乐抬头，“哥怎
死？”
……展昭被问得愣，张张嘴，不知该怎作答。
“击毙。”白玉堂平静地说。
齐乐有些吃惊地看他。
医生？”展昭继续问。
“起先，只是医务室大夫……后来，就去看精神病医生……”齐乐不解，“怎？”
展昭叹口气：“你们有没有去看过心理医生？”
齐乐想想，摇摇头：“那个，要在哪里看？”
展昭站起来，沉默会，盯着墙上那几个红色血印缓缓地说：“你哥不是精神病，他是心理疾病，确切地说……他有人格分裂。”
展昭视线直没有移开，缓缓地说：“玉堂，你真善良。”
放开展昭手，白玉堂低头靠近，笑：“你不怕兽性大发？”
展昭还是坦然地和他对视，“如果要救人，必须杀人，也会杀
得不到展昭回答。
转头，就见展昭静静地坐着，专注地看着他。
白玉堂苦笑：“怎？”
依然不语，沉默会儿后，展昭认真地问：“小白，你杀过多少人？”
白玉堂愣，转回头，目视前方，“齐磊是第7个。”
“呃……你哥当时，正用狙击枪……”展昭有些着急，想要解释。
齐乐却打断他：“是在晚上？”
“嗯。”展昭无奈点头。
“也就是说，你打死，是住在哥体内那个坏蛋对吧？”齐乐问。
白玉堂不语。
“人格……分裂？”齐乐不解地抬头看展昭，“什……什意思？”
“意思是，你哥他体内确住着另外个人。”展昭看着齐乐，“晚上出来那个，不是你哥，而是另个人，你哥潜意识创造他，但他却发展成个你哥无法控制存在。”
“……不明白。”齐乐混乱地摇头。
“你哥不是坏蛋，只是和坏蛋公用个身体。”白玉堂简单地总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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