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展昭不解,追问,“谁啊?”
叶玲小声说,“就看到个背影……但是肯定是他!肯定是他。”
“那他究竟是谁呀?”展昭伸手摸摸叶玲头发,放软声音道,“别怕,把警察叫来……”
“不要叫警察,不能叫,叫们也要被抓起来!”
“好好,不叫不叫!”展昭赶紧拍拍叶玲让她安静下来,低声问,“那你告诉,刚刚谁来过?”
示意医务人员带他去包扎。
展昭此时已经让叶玲平静下来,叶玲不哭,擦干眼泪,原本就小巧身材加上营养不良造成极度瘦削,让她看起来更加地虚弱和娇小,静静地坐在展昭身边,手拉着展昭衣袖,似乎是怕他突然走掉。
展昭眼神示意白玉堂——有什状况?
白玉堂伸手指指门锁,“门是被人撬开,锁眼上有划痕,很新。”
展昭点点头,问叶玲,“玲玲,刚刚谁来过?”
叶玲神神叨叨地左右看看,低声在展昭耳边说,“杀人魔……杀人魔来过……”
叶玲缩起双腿,坐在展昭身旁,手里摆弄着他衣角,小声道,“嗯?”
展昭问,“有人进来过?”
叶玲摇摇头,“没有。”
“那门怎开?”展昭问。
叶玲紧张地看看四周,往展昭怀里凑凑,“末末……他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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