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起第二封,两页“这封,他已经在错误道路上越走越远,并且开始颠覆他整个人生观。”
“最后这封。”展昭拿起那张仅有豆腐干大小信纸,“他已经变态。”
白玉堂接过那三封信,看看,问展昭,“具体说呢?”
“第封信。”展昭指
“花瓣?”白玉堂也拿着信封对着灯光照着,“猫儿,这些信你都没拆封过?”
“嗯……每封都只是照照,很有趣。”展昭老实地说,“呀!找到!”边说,边抽出来同样粉色信封三封信,给白玉堂看,“就这几封。”
“最早封寄有半年啊。”白玉堂挑眉,看信封上没有寄件人地址,只有个名字——学生。
“呵……这名字取。”白玉堂摇头,打开信封,里面果然有几片花瓣滑落出来,只是,眼色与其说是红,不如说是黑,或者胭脂色。白玉堂久做警察,对于这种颜色自然是再熟悉不过……这是血液干涸后颜色。
展昭飞快地抽出信纸,阅读起来。
“你想到什?”白玉堂好奇。
“嗯……”展昭摸摸下巴,从床上爬起来,跑去储藏室里,搬出三个盒子来。
“这什啊?”白玉堂不解地看着那几个盒子,原先他直以为是鞋盒子。展昭将盒子打开,就见里面是满满信。
“都是读者写来,编辑整理出来给。”展昭小声说,边抬眼瞄瞄白玉堂。
“猫儿……”白玉堂伸手指指那三个鞋盒,“怎不知道。”
“写什?”白玉堂好奇地凑上前,和展昭起看。
眼前这封信非常长,洋洋洒洒好几页,字迹工整,里面有表格还有图画,看起来就像是学生作业样,真不愧“学生”之名。展昭看完页速度白玉堂只能看几行,最后还是决定放弃,等展昭看完告诉他就好,低头专心地研究起那几片花瓣来。
“呼……”展昭飞快地将三封信都看完,放下信纸长长叹口气。
“怎?”白玉堂抬头看他,“信里都说什?”
“这些信确切地表现个人心理演变过程!”展昭举起第封信,有四页,道,“写这封时候,他是对心理学好奇并且有兴趣但是弄错研究方向学生。”
“你醋劲那大……”展昭小声嘀咕,“被你知道还不都偷偷烧?!”
“哼……”白玉堂挑挑眉,心说,等你看完就烧!
展昭封封地对着灯光照着,似乎是在看信封里面东西。
“找什呢?”白玉堂不解。
“记得,有几封,里面都夹几片花瓣形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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