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阳阳班里,转来个新学生,他叫方行。”赵老师斟酌着语言,道,“他身份有些特殊。”
“怎个特殊法?”展昭不解。
“他爸爸……叫方渥,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赵老师问。
“那个重犯方渥?!”白玉堂听就愣,“现代开膛手?!”
赵老师点点头,道:“听阳阳说你是警察,想你们肯定是知道。”
文俊秀,年轻女老师立刻红脸,结结巴巴地问:“你们……谁是阳阳爸爸?”
白玉堂走到老师面前,搬把椅子坐下,道:“是。”
“哦……”老师脸更红,白玉堂英俊让人有些无法回避,年轻老师都不敢跟他目光相接,紧张地翻弄着桌上作业本。
“老师,找来有事?”白玉堂问。
“嗯……啊,对。”找老师这才回过神来,道,“是关于阳阳伤势。”边说着,边抬起头,就见旁边展昭正睁着双异常漂亮眼睛盯着她,老师有些头晕——这世上怎有男人长这好看。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眼,方渥这个名字对于他们这些做警察人来说再熟悉不过:方渥,男,36岁,汉族人,原来是S市天宇娱乐城里,表演斧子特技杂技演员。在过去三年里,S市隔壁K市发生连串凶杀案,杀手模仿开膛手杰克,大多在午夜作案,但是被害者男女皆有,是随机选择,被害人都被斧子砍死,然后开膛破肚……所以大家给这个凶手个现代开膛手称呼。去年夏天,经过警方调查,查到方渥有重大嫌疑,最后在他道具箱里找到行凶用斧子,因此这个身背二十多条人命极度重犯落网。只是方渥案子至今仍然在审理中,因为警方虽然找到凶器,却没有像样证据证明确是方渥杀人,因此方渥直被当成极度重犯扣押着。
“对过第附中,有个孩子,叫沈浩,他妈妈就是被方渥杀死。”赵老师说,“所以,他找他们班学生起,来找方行麻烦,向他扔石块……阳阳正好看见,所以
“是这样……”调整下呼吸,年轻老师说,“阳阳这次伤势,需要解释下,是因为要保护同学,才会造成。”
“哦……”展昭和白玉堂都松口气。
展昭摸摸阳阳头发,道:“那就是见义勇为?”
老师点点头,道:“不过,也不能怪高年级学生,事出有因,但是毕竟孩子受伤,所以要代表学校和你们家长解释下,希望你们能不要追究。”
白玉堂点点头,问:“究竟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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