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沉默半晌，伸手
拽赵虎
领子，“明天你跟
去。”
“为什
？”
“不知道，总有些不安。”马汉看他，
“也许只是百密疏、或者报应不爽。”展昭笑，“复仇者未必比那帮人聪明，却比他们执着，恨意也比他们想象更加深，再加上天意如此……”
“你是说秋衣雯突然来访？”
“没有人去骚扰她，她也不会来，因果循环还是有些道理。”展昭轻轻拿着照片扇
扇风，似乎是在考虑什。最后凑过去问白玉堂，“想不想再给小马哥点压力。”
白玉堂笑，“只要不是开枪，你爱给多少压力都没问题。”
洛天和秦鸥都有些同情马汉。
他们是在X岛上打猎？”马欣凑过来看热闹，“看这身打扮，怎像是去参加军事活动？”
“照片在笔记里？”白玉堂问展昭。
“嗯，藏在夹层里边。”展昭给白玉堂看笔记本最后页，那里有个豁口，可见是展昭刚刚扯开取出照片地方。这样藏照片十分隐秘，若不是展昭仔细，应该是不会被发现。
“拍照人会不会是岑文老婆？”秦鸥推断，“就是那个主任，然后藏起照片？”
“应该是，她言语中总觉得握住岑文什把柄。”展昭说着，轻轻戳白玉堂肩膀，“明天狙击，不用去两个人。”
“明天照样行动。”展昭神神秘秘地说，“小马哥能打准就也能打偏，你觉得，能不能像打撞球似打中另把正在射击枪枪管，让子弹飞去另个方向打中其他目标？”
展昭说完，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马欣瞅个空钻出门偷偷打电话给马汉，“大哥快跑，展博士想弄死你！”
马汉莫名其妙地挂断电话，盯着手机发呆。
“小马哥，咋？”赵虎好奇来问。
白玉堂看展昭，“为什……”
“因为只会去个狙击手。”展昭笑，“但是如果你和马汉之中任何个人杀死那个狙击手，赵勤也就死定。”
白玉堂神情严肃地想半晌，“你是说，陈可晴是故意被们抓住？她和同伙设下个局，由她们绑架赵勤，引们去医院。那个复仇者知道陈可晴被抓，就觉得可能载不动手可能就没机会手刃她，所以定会出现！陈可晴出现在医院情报旦透露出去，对方很有可能伏击。完美借刀杀人。”
“不愧是白队长啊，反应快。”展昭满意地点头。
洛天和秦鸥似乎也想明白，同时叹口气，“教导主任突然死，等于是给们提个醒，巧合，还是有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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