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皱眉，“猫儿，你又恶趣味？”
“不是啊……小孩子
眼睛，瞳仁比较大，所以看起来眼睛会很黑，更有神。而小孩子情感表达基本是高兴、不高兴……实在是很少见有仇恨、怨毒……这种表情很从孩子们脸上表现出来，除非非常早熟，或者是生活经历特殊。”
“梁燕并没有很特殊啊。”秦鸥道，“
调查过，他很正常。”
展昭又快速地翻起
照片，最后停在
夜微微笑，“嗯……看来确是不正常。”
终于是抬起头来看。
秦鸥翻出本相簿来，递给白玉堂，道，“这里面，全部是他照片，从小到大。”
白玉堂有些吃惊，问，“为什
会在你这里？”
秦鸥耸耸肩，“他死前，早就写遗书，说这些事要给，就直保存下来。”
“他是想让你记住他辈子吧。”展昭叹口气，伸手翻开相簿，页页地看起来，道，“会不会教他做炸弹人，也在这里呢？”
“很有可能吧。”秦鸥笑笑，“这本相册直没翻过。”
白玉堂也看眼照片上小时候梁燕，微微皱眉，问展昭，“个小孩子是不是变态好像从小就能看出来，你看他眼睛多古怪？”
展昭接过照片来看看，笑道，“不是古怪，是怨毒。”
“怨毒？”秦鸥不解，白玉堂想给他看，他摇头，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那双眼睛。
“嗯……看过咒怨没有？”展昭问，“那小孩儿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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