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蒋平创造
个角色出来。”白玉堂觉得这主意没准是个办法，“编造个故事，让她成为个被抓住
凶手，而不是什
超自然力量。”
徐列说没问
“啧，那女鬼如果不来找你怎办？”展昭问他，“她不出现
们就没法抓她，她完全可以无视你，就跟当年陈宓无视你样！”
徐列回头瞧
瞧陈宓。
陈宓望天——这没皮没脸聊什呢？
“嗯……”徐列似乎明白展昭意思，“你意思是，闹得她不理不行？”
展昭打个响指，“没错！而且吧，她又不是你想追人，而是你想毁鬼，所以啊，还可以再下贱点！”
陈宓抬手拍他脑门记让他清醒点。
徐列甩甩头。
“把那女鬼抓到，这样就算回去签约也没用。”陈宓边说，边看展昭和白玉堂，那意思——赶紧挽救下！
白玉堂看看展昭——他好歹做出不少牺牲也是番好意啊，别打击他。
展昭笑笑，走过去问徐列，“年前，你死乞白赖追陈宓，人搭理你？”
看看赵爵——你觉得呢？
赵爵摊手，“自感动下还是ok。”
徐列后退两步，捂着胸口，“人家冒那大风险……好过分！”
“哎呀，这种事情根本不重要。”赵爵不耐烦地挥手。
“不重要？！”徐列受到二次打击，回头看陈宓。
众人都默默地看着展昭——这听着都不是什好词儿。
“要怎下贱法？”徐列抱着胳膊认真求教。
“泼她脏水啊！”展昭给出损招，“她不是想借你名声出名推广红衣女鬼！那你就用自己名气，彻底让她出出名！”
徐列摸着下巴，“比如说？”
“比如说，给她塑造个真实身份！”展昭微微笑，“红衣女现在是个非常抽象存在，就是因为她抽象，所以才会被给予无限想象，人们才会觉得她‘法力无边’。可如果能把红衣女身份具体成某个人，那就好办！”
徐列回想下，摇头——没有啊。
“那现在呢？”
徐列拍胸脯，“那是因为死缠烂打啊！”
“对！”展昭指他，“就要发挥你这种死缠烂打不要脸攻势！”
徐列没听懂。
陈宓站他身边没说话，徐列眨眨眼，问，“你也觉得没用？”
陈宓盯着徐列看会儿，摸摸下巴瞧旁。
徐列自言自语，“所以真没用？该去求女鬼还是会去？”
“也不定。”陈宓伸手拍下无精打采徐列。
徐列立刻抬头挺胸，看着陈宓双眼放光——果然没有爱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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