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怎说呢,觉得他俩根本不懂水晶算命那套,倒把当会下降头那种巫师。”陈锋也很无奈,“他俩都说自己老公老婆出轨,然后问有没有能让另半回心转意水晶。”
展昭和白玉堂都皱眉——水晶还有这功效?
“当然没有啊,这不是找茬。”陈锋颇无语地说,“就问他们谁介绍他们来,他们说有人把卡片塞进他们房门缝里。
见展昭和白玉堂疑惑地看他。
他个劲摆手,“自然不是啊!就给熟人几张而已,说是优惠券啊,能打折什。”
像PS。
句话出口,陈锋倒是很吃惊啊,摸着下巴打量赵虎,“喔嚯,很能抓住重点啊!”
虎子疑惑地看马汉——说什?
其实展昭和白玉堂也觉得赵虎表达很准确,这幅画就像是把两幅画用电脑合成在起,因为外面那幅大画像是幅儿童读物插画。感觉笔触很稚嫩,画风也挺可爱,似乎是在讲述某个童话故事。而水晶球内那幅画,不知道是不是受刚才看到尸体影响,总觉得画面有股邪恶感,不可爱也不稚嫩,笔触像是非常老道画家作品,风格阴暗。
陈锋说,“赵爵给这幅画,这个是二十年前个小学生组绘画大赛作品,但是作者不详。赵爵说他想找这幅画作者,因为这幅画里很多元素都跟水晶算命有关系,所以就拜托找。”
展昭听到这里微微皱皱眉,突然意识到——这些尸体,可能是凶手意识到有人在找他,从而给出某种回应……
展昭和白玉堂皱着眉头瞧着他——那这卡片怎回事?还有那两个死者呢?
“赵爵是上个月让查这幅画,你们也知道……”陈锋苦哈哈张脸,“爵爷没什耐心啊,查半个月没线索,他竟然派人绑架芝麻糊!然后威胁说要是再查不出来,就把芝麻糊送去做绝育手术。”
展昭和白玉堂都能想象出赵爵夹着芝麻糊威胁陈锋样子……
“那也没办法啊,就想个招,印张卡片到处发,希望能引出来点什线索。”陈锋解释说,“毕竟这个圈子也没多少人。那两个人,是卡片发出去之后过来。像们这种店属于偏门,除碰巧逛街逛到这里之外,都是熟客介绍,不过这两个人是拿着发出去卡片来,说是要算命。”
“他俩算什?”展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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