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也笑,“所以免疫只是种假象或者种巧合?”
“更确切地说,是种奢望吧。是绝望之人抓住唯根稻草之后那种感觉。”展昭说,“最后希望就定要
白玉堂与展昭感受不同,他对赵爵倒是没什胜负欲,但这次确应该感谢他。
药剂师计划是利用马克凡案子,引他们去那座大楼,让组织和SCI同归于尽。并且引出赵爵,然后让孙西杀掉他,因为他觉得自己和孙西都服用“解药”,可以对催眠免疫。
回去路上,白玉堂问展昭,“药物真能对催眠免疫?”
展昭想想,说,“其实很多药物都能让人对催眠免疫。”
“很多?”白玉堂惊讶。
有句古话叫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但事实证明,并不是每个人死前都会大彻大悟,有些人到死,都只是在琢磨着怎害人。
药剂师对于赵爵来说,不过是只粘在蛛网上蛾子,越是扑腾,越是被缠紧,最后成蜘蛛美餐。
SCI抓堆人,可以说,这次把几乎所有涉案人都抓起来,而且他们都是有罪,这个案子可谓是全员恶人。
当然,本案收获不止于此,经过调查,真正组织据点,并不是马克凡诊所,而是那家养老院。
这家养老院里,不止找到几乎所有组织留下资料,而且那些老人,很多都是组织成员。
展昭笑笑,“但确切地说,没有任何种药物能让人对催眠免疫。”
白玉堂觉得这是个前后矛盾说法。
展昭见他没明白,就接着说,“举个简单点梨子,有很多药都能治疗头痛,但有没有种药吃之后,能保证你永远不头痛呢?”
白玉堂想想——这理解话,确是那回事……
“催眠与其说是种控制,不如说是种影响或者干扰。”展昭道,“那个药物,可能只是碰巧被发现对钱裕画免疫,可钱裕画,很多人不吃药都是免疫,SCI不是个中招都都没有,就那几个闲出屁家属。”
档案和研究资料储量之丰富,够SCI研究好久。
虽然案子破,但展昭和白玉堂却觉得有点挫败,尤其是展昭。
赵爵以前从来没认真帮他们查过案子,多是调查时候偶遇,他也不热衷于此。
但这次他们查几天焦头烂额案子,赵爵几乎天就破解,而且要不是他帮忙话,这次可能会损失比较惨重。
包拯虽然平时总说展昭嫩,但展昭直都不当真,但今天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跟赵爵比起来,自己确是能点,所以超级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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