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烨微微眯起眼,盯着白玉堂看。
白玉堂略回忆下,开口复述昨晚展昭跟他讲所谓“计划”,“全世界大概有百亿只老鼠,品种数在两千到三千之间……”
刚起个头,白烨脸嫌弃地摆手,“算……”
沙发上,蒙着毯子赵爵闷闷地笑起来,笑得肩膀直颤。
办公室外面,展昭双手插兜走回来,进门就问白玉堂,“进展怎样?”
看会儿,白烨有些不解,问白玉堂,“什意思?”
白玉堂耸肩,表示他也不清楚,边走到旁,将写着各种线索白板翻面。
分析案情用白板背面,画着几幅图案。
白烨面无表情地看会儿,又看白玉堂,依然是那个问题——什意思?
白玉堂继续耸肩,“换个人来看话……”
白玉堂指指蒋平电脑桌面上那张工厂俯拍图。
展昭看眼,笑着点点头,“good!”
话没说完,正在沙发上打瞌睡赵爵突然翻个身,来句,“原来如此。”
白烨回头看他。
赵爵拽条毯子,盖上之后蒙头继续睡。
白烨皱眉问白玉堂,“这又是唱哪出?”
白玉堂想想,认真回答,“昨晚展昭给解释遍,听到半睡着,你想听话可以给你复述下前半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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