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没说他爸在哪儿
？”白玉堂问。
“周晨说，他爸已经死
。”
“什？”
“他说他把他爸推进江里。”包拯抱着胳膊摇头叹气，“
们当时派人去打捞
阵，但是江通海，哪里捞得到啊，直他爸也没音讯，就那消失不见，因为没尸体，所以只是定性为失踪。
“
“所以后来周晨被鉴定为重症精神病患者？”白玉堂问。
包拯点头，“他被关进特殊监狱，当时问他，究竟他是周晨还是周光，他只是朝笑笑，那笑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是种……”
包拯似乎是努力在搜索形容词，“怎说呢……像是那种阴谋得逞
坏人笑容，总之看得人特别生气！”
“赵爵没去看过他？”展昭突然问。
“当然去。”包拯摇摇头，“赵爵对周晨非常感兴趣，去看他好几次，还做些记录，至于具体聊什也不知道，只是赵爵当时让找周晨父亲在哪儿。”
法……
众人都看他。
虎子“啧”声，“听着不像分裂，倒像是鬼上身。”
其他人犹豫会儿，也都点点头，准备接受展昭吐槽。
可谁知展昭也点头，“确有那点鬼上身意思。”
“对啊。”众人都问，“他亲妈死，那他亲爹哪儿去？”
“他爸爸叫周安明。”包拯说到这里，看看眼前展昭，停顿下。
展昭盯着包拯表情变化，问句，“是个生物学家？”
包拯无奈点点头，“嗯！”
展昭对旁蒋平指指电脑，蒋平知道展昭想要查这位周安明详细资料。
包拯伸手摸摸后脖颈子，展昭突然指着他乐，“是不是你那时候也说是鬼上身，然后被赵爵嘲笑？”
包局尴尬，摆摆手，“唉，说正经。”
“那之后是怎发展？”白玉堂作为唯正经人，把话题又拉回到案子上。
“当时正巧，S市出很轰动凶杀案，所以警力都被调配去查那桩案子，这边案子因为没有周光是被杀死证据，只能当意外事故结案。可没过几天，悲剧就发生。”包拯说着，还挺自责，“其实当时赵爵有警告，说周晨有些奇怪，要注意这个小孩子……也是疏忽。”
“之后短短三天内，当时水库里周晨之外几个学生全部死亡，而且都是被谋杀。”包拯叹口气，“从案发现场留下鞋印、指纹、包括目击证人，都指向凶手是周晨。们到他家抓人时候，他正好杀死他妈，当时那地血啊，他哪里还像个学生，活脱脱个变态杀人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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