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摸下巴赵虎捧脸,“是大神!”
公孙点头,“你们见产生过幻觉没有?”
两人都摇头。
“这辈子都没产生过幻觉,难道就那次?”公孙反问。
两人对视眼——倒也是。
“消失?”赵爵兴趣盎然,“怎消失?”
“就这凭空消失,不见,没有气化、液化、任何化……就是不见!”
“其他警员有看见?”展昭问。
公孙摇头,“他们赶到时候那人已经消失。”
本来想留下来看白烨和白玉堂单挑,但是没看成结果改为留下来听八卦赵虎和马汉都皱着眉头。
叹口气,详细跟众人说,“当年那个案子本来挺普通,起谋杀伪造成z.sha案子,凶手手法高明,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看到案发现场,就敢肯定凶手绝对不是第次作案,而且现场给种很邪恶感觉。”
众人都点头。
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警察直觉,公孙虽然是法医,但也是警务人员,就算当年他很年轻,但也帮着警局查好多案子。很多时候破获些复杂案件,都是凭借警察直觉和经验,而这种东西从哪儿来?当然不是凭空想象,而是通过经验积累,以及……留意细节!
在座所有SCI成员都能理解公孙说这种“邪恶”感。有些凶手作案之后场面血腥可怖,于是能推断凶手凶残。但也有些凶案现场干干净净甚至连滴血都没有,却给人种邪恶感觉,这种感觉,往往是凶手自身想传递出来。
“当时鉴识科还没有现在这完整规模,很多勘察现场工作都是来做。”公孙道,“对那个绳结非常在意,所以就下树四处寻找……就在这个寻找过程中,发现植物园树丛里,站着他。”
展昭也觉得奇怪,产生幻觉是有原因,而且公孙没理由会产生这样莫名其妙幻觉。
“那之后呢?”展昭问,“你没有调查?”
“调查!”公孙道,“当天
赵虎小声问,“说公孙博士,有没有可能……”
边说,赵虎边想形容词。
马汉干脆问句,“幻觉?”
赵虎握着拳头敲手心——对对!
公孙盯着他俩看会儿,伸手指着自己,问,“是谁?”
说着,公孙指画上死神。
众人睁大眼睛。
“会不会是凶手假扮?”赵祯问。
“当时第个念头也是这样。”公孙道,“所以眼看到他,就对着他喊声,喊声也引来其他警员……可结果,他在眼前消失。”
众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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