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没有动静,
沈云淮没脾气,亲他眼睛:“哪儿敢。”
他不敢这个,但敢做别。
沈云淮不知节制,放纵情欲,这里没有闲杂人等,没有人能干涉他疼他爱他。
这座庭院气温合适,四季如春,外面不知什季节,但这里穿件单衣也不会冷。
梁楚没有自己衣服,沈云淮不给他穿内裤,性爱不是调剂品,而是家常便饭,没有人可以承受。沈云淮体力充沛,活脱脱野兽,他穿着沈云淮衣服,又宽又肥,杜肚个子不高,衣袖和裤腿都拖出截,不管他在哪里在做什,沈云淮总能把他捉住,不听拒绝,霸道插进来。
,他失去和他玩闹耐性,开始动真格,他保护自己嘴巴,沈云淮就亲吻他脖颈:“有很多办法让你想起来。”
沈云淮寸寸舔遍他身体,又麻又痒,他在他身下扭来扭去躲避他嘴唇。等他进去时梁楚哭到缺氧,他慢条斯理给他快乐和痛苦,逼问他是谁。在重重个挺身梁楚就麻利认怂,拍沈云淮头顶说你是个王八蛋!你是个傻!沈云淮摇晃腰胯摩擦敏感点,听他小声哭泣,哄他叫他名字,失忆症当晚就给治好。
直到次日晌午,听到床上人翻身,知道他醒,沈云淮把人抱在怀里,柔声问:“是谁呀?”
梁楚说:“你是红烧狮子头。”
沈云淮笑出来:“会给你做。”
梁楚感到屈辱,他很想哭,可沈云淮最喜欢看他掉眼泪,他会更放肆,弄得更狠。没过多久,他就被操软,浑身酸酸没力气,后面松软温滑,可以方便接受操弄。他没有办法,好像掉进噩梦里。
在屋里在外面,吃饭午睡他也会突然压上来骚扰,那次做到半,梁楚受不住,气得全身都是力气,换姿势时把他推开,从堂屋爬起来往书房跑,把沈云淮关在门外。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沈云淮声音哑极,但语气依然温和:“杜肚,开门。”
梁楚就是不动。
沈云淮笑得奇怪:“不开是吧。”
梁楚不说话,假装自己不在这里,无止境快感让他心生恐惧。
梁楚没说话,屋里很安静。
“你知道是装失忆,”梁楚声音嘶哑,过会儿他说:“你居然骗人。”
沈云淮捏他耳垂,低低说:“冤枉,是配合你。”
梁楚哼道:“骗子就是骗子,谁让你配合。”
沈云淮含笑不答,梁楚没等到回音,撑着沈云淮胸膛看他,血口喷人:“你是不是在心里骂贼喊捉贼,告诉你,能骗人你不能,就是只许自己放火,你不能点灯,气不过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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