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激动无比,拍大腿:“青稞道长啊!”
王瘦说:“发啊!”
其他人虽然激动,但都是默默地激动,没他们这明显,周围有几个人看过来,眼神鄙夷。
王今科人糊巴掌,手指敲敲桌面,拿腔作调说:“孽徒,太不像话!为民除害乃是天经地义之事……钱财乃身外之物,有什好激动,为师平时怎教你们……”然后压低声音:“这话留到没人时候说!”
王胖王瘦矜持起来。
座,手里端杯茶,神色漫不经意,身后站着十多名弟子,很成排,阵仗摆很大。听到青稞道长四个字,陈允升动作微顿,喝口茶才抬头看去。面色本就不佳,待看清来人那瞬间,震惊和恐惧爬满脸,布满皱纹双手几乎端不住茶碗。
到底行走社会多年,陈允升压住心里恐惧和愤恨,强行钉在原座,几乎咬碎牙。折损三年道行,他陈允升到这个年纪,还有几个三年能活?这是割他肉!
王今科怎会和那个煞星搅在起?!简直胆大包天,他想做什,净走邪门歪道!陈允升冷笑,阴阳脉素来讲究小心,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王今科今天何止是湿鞋,简直带着他两个徒弟跳进海里!与虎谋皮,也不怕报应,搭进小命!
陈允升神色僵硬,小口啜茶言不发。等到所有人落座,有男女走进来,陈富站在桌前自介绍,室内很安静,众人看向发钱老板。
陈富旁边是个中年妇人,身得体衣裙,看着眼前神魔鬼怪,又想到可怜未卜女儿,字未说,先红眼睛。
中年妇人眼泪掉下来,哑声求,千万救救舒珊,那是他们两人命啊!陈舒珊有个好歹,她也不活!捂脸哭起来。
陈富让保姆把陈母搀下去。多说无益,陈富把主场让给陈允升,陈允升接过主动权,朝身后弟子使个眼色
陈富也长长叹口气,这刻,剥去光鲜外衣、社会地位,他们也只是为儿女操劳普通父母。
陈富很快看陈允升眼,显然心有顾忌,斟酌道:“劳烦各位大师来趟,身边这位,是南洞门掌门——陈允升大师。想必大家都听过他大名,陈大师直在跟进这件事,诸位有什问题,可以向南洞门询问。”
陈富客气捧捧陈允升,免得得罪他,随后才说:“在座都是能人,请定拿出本事和神通来,救救女儿。只有舒珊个孩子,谁能救得她,陈家愿意出千万!”
竟然比事先给陈允升还多倍。
言既出,人眼变成狼眼,熠熠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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