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梁楚辛辛苦苦装病,防得白天防不晚上,天夜里谢慎行照常趁他睡着检查伤口,发现好个差不多。忍夜没动他,第二天梁楚才刚睁开眼睛,嘴巴就被等待已久人封住,带着薄茧手在他身上点火,大床摇早上。
隔多日男人再次吃到人,心满意足回公司上班,梁楚恶狠狠地把所有枕头抱到露台等着,过几分钟,谢慎行徐步走出来,他个接个把枕头推下去,劈头盖脸砸下面人身,谢慎行被他偷袭成功,哭笑不得抬头看他,梁楚双手举着最后个枕头拍到他脸上。
这回谢慎行没像上回那样通宵达旦要他,只是尝个鲜,梁楚知道他忙,到底接管这大份家业,年纪也摆在这里,手段能力绰绰有余,也可以服众,但难免有个别、为老不尊找事,虽然动摇不根本,但给人添点麻烦本事还是有。后面不像上次那样初次承受就经历狂风,bao雨和谐,这回比上回轻多,床是能爬起来,就是走路
辛苦更是有理由不动弹,谢慎行还想拿勺喂他,梁楚毫不客气把人掀到边去,自己撅着勺子往嘴里送。他吃饭时候从来不假别人手,就算没劲看到吃也就有力气,别人喂还得指挥吃这个吃那个,多麻烦,哪有自己吃痛快啊。
谢慎行看着他大口大口吃完,打个饱嗝往床上趴,吃饱抹抹嘴,才腾出时间腾出嘴巴嫌弃:“没有肉。”
屁股又痛又麻,梁楚哪里也不想去,反正吃喝都送到嘴边,就趴着呗,趴着也挺舒服。
谢慎行经常望着他出神,知道他不是没有好奇心,如果没有这份好奇心,又怎会把他从桥洞领回家里去。个人身在陌生环境,不可能没有知悉自己在什地方、什处境本能。如果没有,要是心如死灰到绝望,根本不在乎;要是足够信任和他在起人。
谢慎行长叹口气,平时雷厉风行、落子无悔男人头回感到纠结难办,这乖巧他不觉着心里放心。他想关着他,怕旦看不紧人就溜,可如此来,他怎对得起他这份信任。
谢慎行头疼,还不如跟他闹场呢。
过几天,能躺能坐,梁楚还是老老实实趴着,板牙熊在屋里转好几圈,墙角床底都旅游过两遍,顺着被单爬上来跟梁楚商量:“咱们出去转转呗。”
“不,”梁楚盯着电视看。
“为什呀,”板牙熊委屈地说:“会长毛。”
“要装病,”梁楚高深莫测地说:“要不然谢慎行就知道病好,装病真辛苦,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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