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可能人家早就改,想要见他也是为那件事情道歉……梁楚想着,边拎着包子去厨房倒醋,如果谢慎行再回荆家,改邪归正跟他道歉,那就原谅他吧。
拌好酱料出来,走进客厅,冷不防看到沙发上好像坐着个人。
梁楚吓大跳,激灵下醋都抖出来两滴,看看房门看看厨房,不知道该跑还是该拿刀,大声问:“你是谁?怎在家!”
是偷东西吗,那这个贼太猖狂吧!他刚才站门口说半天话,他看到主人来都不知道藏起来吗,会不会当贼,第天上班?
那人很是冷静,微微侧头,梁楚下子愣住,出现在眼里侧面十分熟悉,挺直鼻梁,削薄唇,锋利刀削过般五官。那人低沉着声音道:“可可,是。”
,他这些年过也不大容易,谢家事儿挺多挺乱,家大业大,小人多,弄不好要搭上命,所以他才没回来,是不想牵连们,你别怪他。”
梁楚笑道:“好,你怎突然帮他说这多好话,被钱收买啦?”
荆文武说:“实话实说而已,你不是还记仇吧。”
“记什仇。”是记仇,但记跟你不样。
梁楚说:“你们先跟他叙旧吧……今天就不回去,以后有机会话再见面也是样。”
梁楚眼皮跳跳,大脑轰声白。
谢谢……谢慎行,瞬间梁楚心里只有个念头,为什,为什不是贼!是贼多好啊!
谢慎行缓缓站起来,转身看他,男人穿着轻色衬衫、深色西装裤,非常高,透过衬衫柔软布料可以看到坚实流畅肌肉曲线,蕴藏着巨大力量。
谢慎行眯着眼睛看他,绕过沙发步步,缓慢、凌迟般逼近,梁楚呼吸都忘,他现在长到米七六,但仍然差谢慎行许多,男人太高,气势强大,好像这七年里每天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像是千锤百炼打磨出锋利剑,充满让人不安压迫力。
梁楚既紧
荆文武长长叹气,副诀别语气说:“可可,你……珍重,只能帮你到这里。”
说完莫名其妙挂电话。
梁楚钉在原地愣会,才打开灯,合住房门。
谢慎行……回来啊,既然能回到荆家,证明谢家事已尘埃落定。但荆文武说见面,梁楚垂着眼睛看地面,怎见面啊,当年闹那尴尬,唉,他想到谢慎行就想到内裤,想到内裤就想到谢慎行,感觉谢慎行已经和内裤挂钩。
梁楚鼻音哼出声来,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现在改没,不然老偷别人内裤可怎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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