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慎行闭闭眼睛,忍不住伸手捂住他作恶嘴巴。
真是奇妙,同样张嘴,被他含在嘴里时候又软又香甜,突出呻吟悦耳动听,也是这样张嘴,说出话要多气人有多气人。什是看天空是因为天上没有他?
梁楚看到谢慎行阴沉脸,不觉得害怕,甚至有点感动,准备捋袖子。可算把谢慎行惹毛,他早就想跟他打架,老往床上扯叫什事儿。经过这两个月,他算是领悟到离床远点,不做就不会死,不做还能多活几年。
谁知道那双手缓缓往下,从背后
轻门熟路滑进他衣服里,摸上他肚皮,反手粒粒解开他扣严严实实衣扣。
梁楚早上专门把扣子从最上面颗系到最下面颗,也没能拖延几秒钟,谢慎行眼神炙热,从上而下顺着肩膀审视他身体。其实哪里还用找呢,梁楚全身上下都被留下痕迹,在床上翻来倒去几乎被舔遍,没处被放过。
谢慎行手指缓缓划过那些吻痕,眼见怀里人脸颊立刻泛起潮红,身体不自觉地发软,谢慎行眯起眼睛,总算没有辜负几月来疼爱。
梁楚站在窗前不动弹,谢慎行很配合地陪他站片刻,只是手不老实。这具身体食髓知味,梁楚被撩拨地气息全乱,腿软得站不住,但是双手还是很坚定扒着窗棱,黏在上面样。
谢慎行根根掰开他手指握住,按进嘴里咬指肚:“天上有什好东西,迷得饭都不吃。”
梁楚振奋起来,终于等到谢慎行问这句话,他压抑内心激动,深沉地说:“天上没什东西,”最后还是没有抑制住激动之情,“但天上没你,看着就高兴。”
谢慎行动作下子僵住。
他收起笑容,周围空气仿佛都跟着块变得沉闷起来,清楚知道他是故意惹人生气,这张嘴从小就厉害,只要他想,轻而易举便能戳到他痛处,他没法奈何。
从前荆可是荆家最小孩子,这小崽子欺软怕硬,上头几个年长兄长他个也不敢惹,就知道对着他撒赖使坏。他是小崽子脚底乞求怜爱奴仆,伺候他衣食住行陪他玩乐,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为他穿衣给他喂饭都是他谢慎行。十五六岁馋吃甜甘蔗,又嫌嚼又吐麻烦扎嘴,都恨不能是他口口嚼碎挤出汁水喂到嘴里去。
年年,把人养到这样大,养娇气活泼,他容易吗。现在他在谢家主事掌权,连他父兄都要鞍前马后、谄媚赔笑,和往日怎可同日而语,只有这小东西旧习不改,继续在他头上撒野,仿佛是他肚里蛔虫,知道他降不住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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