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棋满意
点头，他制定题目都是经过深思熟虑。以上题目是教导小孩正途，不让黑化，但也不
方棋说：“对对对，这个要多考，巩固
下。”
鸿元叹气道：“你问。”
这人坐不住，路上虽只有十多天，却发明创造
好几种解乏消闷游戏。前几日做五子棋，兴冲冲教他下，他学得快，赢得更快，这人输便耍赖，掀棋盘不玩。看他待得无聊，哄着继续下棋，结果赢是错，输也是错，嫌他赢欺负人，输嫌他是故意让棋瞧不起人，极是难伺候。
后来又发明考试，天三顿，比吃饭还准时问。
“小鸭嘴儿萌不萌？”方棋问。
如此过十数日，越往前走，路途越是荆棘难行，之前每隔半天便能遇到小镇村庄，停下来解解闷歇歇脚，入夜也有客栈留宿。走大半路，再往后人烟明显越是稀少，土地越发贫瘠，路上遇到人所间隔路程也越拉越长，到现如今，从昨日中午到今早，已有将近天夜没再遇见过活人。
好在鸿元找来马夫吃苦耐劳，他原本路上还担心马夫半路偷跑，没想到倒是肯路上走下来，只是为人木衲，很少说话。
马车走得磕磕绊绊，路不好走，车也走得慢。小鸭嘴兽在车里呆腻，扒着车壁爬上车顶，也不嫌冷，四仰八叉躺着，尾巴摇摆。
方棋歪歪扭扭躺在车上，在小而密闭空间待久，不能像之前能在落脚处转悠放松，也不能学小鸭嘴兽出去放风，整日里闷在里面，闷得他左躺右躺都不舒服。开始还是悠闲躺着，后来趴着坐着，最后站也站烦，抱着头蹲在车里发呆。
看他颠来倒去会也闲不住，问道：“讲故事？”
鸿元微微蹙眉，始终没想通萌是什
意思，但正确答案总归是知道：“萌。”
方棋：“乐于助人？”
鸿元：“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
方棋：“采蘑菇小姑娘，学习括号小榜样？”
“雷锋。”
方棋抬头看他眼，摇头，“不讲，讲就困，再睡
就傻。”顿顿又补充道：“你要是想听……等晚上再讲，催眠。”
鸿元没答话，嘴角微微勾起，变聪明。
方棋爬起来掀开马车小窗轿帘，伸出手臂往上面够够，小鸭嘴儿在上面看到他摇动手指，翻个身，从仰躺到趴地，用力卷着尾巴去勾勾他手指。
确定小家伙没被马车颠下去，方棋收回手，放下轿帘，凑到小孩旁边，贴着他坐着，笑得十分和蔼慈祥。
鸿元侧头看他小狗样眼神，道：“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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