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行晃了晃行成。“怎么回事?”
行成满脸痛苦地摇了摇头。“他们不是什么刑警,是被害人有明夫妇的儿子。”
“有明的……”政行的脸扭曲了。
“您想问为什么这么做,对吧?这个会对您讲清楚的。现在我想对您说的话只有一句,赶快自首吧。自首后,赎清自己的罪孽。”行成用强挤出来的声音说道。
“户神先生,”功一说道,“我们是有交易的。如果证明是你干的,你儿子就劝你去自首。这样,今天的事我们就不告诉警察,就算自首是出于你的意愿。这样,判决时对你多
“不,不是那一把。”政行摇了摇头。
“慎重起见,请您说明一下,是什么东西?”
“您说啊,爸。”
“你别吵。跟那把伞没有关系,让我再想一想。”
功一发现,行成听了他父亲这句话后,脸上的血色刹那间消失,灰心丧气地垂下头。相反,功一则意识到自己体内的血液沸腾,体温上升。他看看身旁的泰辅,见他也激动不已。
事?”
中原似乎是他们认识的律师。功一听行成说过。
“等等,别着急。”政行说完,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
功一看了看行成,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从行成的表情来看,他父亲到底是不是凶手,他还无法确定。
“户神先生,户神政行先生。”泰辅叫着他的名字,“因为您接触过遗留物品把手部分这一点已得到科学的证明,接下来就必须弄清您是在何时、何地接触过。您能和我们走一趟吗?”
“爸,”行成低着头说道,“您怎么知道那是一把伞?”
政行不解地望着儿子。“怎么了?”
行成抬起了头。他脸色煞白,眼圈通红。“谁也没说那个遗留物品是把伞啊。您怎么知道?”
政行似乎没反应过来到底在指责他什么,但马上就明白了,瞪大眼睛朝功一他们望去。
“露出马脚了吧,户神先生。”功一说道,“我们听得清清楚楚。连你儿子也会为我们作证。这下你逃不掉了。”
“等等!即使留有接触过把手部分的痕迹,也不能因此就断定遗留品一定是我父亲的啊。”行成强硬地说,“也许出了什么差错,碰到了别人的东西。或者正相反,是凶手偷走了我父亲的东西。所以,这并不能成为证明我父亲是凶手的证据。”
“我并未断定谁是凶手,只是说‘接触过’这件事得到了证明。”泰辅平静地说道。
行成转向政行。
“那时,您确实很喜欢用,说又轻又顺手。后来不是被人偷走了吗?偷的人或许就是凶手。”
“被人偷了?是什么东西?”泰辅问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