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
“哪个都行。他们是夫妻,照片拍摄于十四五年前。
“无法解释。手表上有指纹,说明触摸过。但要问何时、何地触摸过,无法回答。说没有这种记忆,或许是最确切表达。”户神语速稍有加快,但尚不足以让人窥探出他内心慌乱。
如果他在演戏,这个人可不好对付。萩村心中暗忖。
“户神先生,这些东西都是在天花板上找到。放在那特殊地方却没有记忆,们无法理解。”柏原收紧下巴,眼睛上翻,看着户神。
“所以不是放。”户神说得很干脆,“在这个罐子上也发现指纹?”
“这倒没有。”
“不,”柏原摆摆手,“准确地说,是装手表塑料袋上指纹与手表上指纹相致。”
“塑料袋上指纹?”户神表情开始僵硬起来,但坐姿依然端正,腰板挺得笔直。
“给您看时,手表装在塑料袋里,还记得吗?这是为不让您直接触摸。对于所有作为证据物品,们都这处理。去府上拜访时,萩村戴着手套。这个塑料袋也是新,上面应该没有任何人指纹。您拿起塑料袋观察手表,所以袋上指纹极有可能是您留下。当然,也可能会出现差错,因此需要加以确认。们想正式采录您指纹,可以吗?”滔滔不绝地口气讲完,柏原目不转睛地盯着户神,观察他反应。
户神直紧抿嘴唇,望着罐子。若说有什反应,便是眨过两次眼。
过会儿,他开口:“不能拒绝采录指纹吧?”
“是吧?”户神紧盯着糖果罐继续说道,“是在什地方触摸过手表,但将罐子藏在天花板上另有其人。这样考虑是否更合情理呢?”
这人十分冷静。萩村心想。确实,对于为何在罐子上没查出指纹,他们无法解释。
柏原从西装内袋中取出张照片放到户神面前。照片上有两个人——被杀害有明夫妇,像是在某人婚礼上,幸博身穿礼服,塔子穿着和服。案发后,萩村曾据此四下走访。
“您见过照片上人吗?”柏原问道。
户神从胸前口袋里取出眼镜,边戴上边接过照片。萩村发现他眼睛眯下,像是看到什耀眼东西。
“您有特别理由吗?”
“不,”户神摇摇头,“只是问下。事情怎会变成这样?真伤脑筋。”
“这件事们不能视而不见。”柏原说,“因为与您前些天所说相矛盾。”
“但答复与之前相同。这个糖果罐子,还有手表,都毫无印象。”
“您如何解释指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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