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本想处理掉,可又忘了呢?”
“那案犯也太健忘了。可见到户神政行,我觉得他不像那样的人。”
萩村沉默不语。他对柏原的话无法反驳。
“咳,该怎么汇报?伤脑筋啊。”柏原挠了挠白发丛生的脑袋。
见面地点是离青山大道不远的一家咖啡店。店里的装修用了许多木材,坐在光线调暗的灯光下也让人感到温暖。静奈第一次来这家店,觉得行成应该喜欢这里的氛围。座位的排列并不整齐划一,这是为了不使顾客们视线相对而产生尴尬。这让
“怎么说?”
“如果他对手表有印象,反倒不会毫不犹豫地伸手去拿。假定他就是有明一案的凶手,行凶后抢走了那块表,就更不会随便去碰了。”
“你说他是清白的?”
“也不能断定。有明幸博曾出现在他送外卖的地方,很难说仅仅出于偶然。”
“我有同感。”
子。这起案件一直悬而未决,这个罐子里的东西很可能是重大线索,所以,我们想弄清到底是谁把它放到天花板上的。”
“是什么案子?”户神政行问道。
“这不能说。但如果你们对这个罐子能提供什么线索就另当别论了。”
户神行成有些不服气地看了看父亲。
“和我们毫不相干。”户神政行不慌不忙地说,“我不知道这个罐子怎么会在天花板上,但肯定不是我们放的。”他直视柏原,言辞干净利落。
听有明功一提到有洋食屋给赌马的咖啡店送外卖,萩村等人就猜想或许是户神亭。他们找了几个当年常去日出的人打听。这些人都不愿意回忆往事,个个面露难色,可要打听出送外卖的洋食屋还不算太困难。除了忘记店名的和原本就不知道店名的,其余人都说是户神亭。然而,他们的记忆也仅限于此。问他们是什么人送的,谁也答不上来,更不用说送外卖的人与有明幸博是否有联系了。
既然发现了有明和户神的相关点,就先去打探一下吧。今晚,两人正是怀着这种心情走访了户神家。
“其中必有蹊跷。”柏原说道。
“什么?”
“那个糖果罐子,为什么要藏在天花板上?如果觉得于己不利,就该早早处理掉。若有必要保存,搬家时为什么不带走呢?”
“好吧。深夜打扰,十分抱歉。如果想起什么,还请与我联系。这是我的名片,随时可以拨打我的手机。”柏原将名片放到桌上。
出了户神家,萩村问道:“觉得怎样?”
“不好说。”柏原愁眉不展,“他一伸手就拿起了手表,对吧?”
“是啊,我觉得有些可疑。”
“哦?我倒觉得正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