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看着他继续说道:“从决定栽赃时起,就决定们必须到最后才在警察面前出现。特别是你,是最后最后,只是履行下辨认手续。你要做只有件事——见到被捕户神政行,说句‘没错,就是十四年前看见那个’。而在此之前,你当然不认识户神政行,更没有怀疑过他。绝对不能让警察察觉现在他们掌握证据和们有瓜葛。”
泰辅为功气势所迫,不由得垂下视线,轻轻点点头。“懂。对你计划没意见,只是对静放心不下。”
“也有同感,但只有赌上赌。静不是说包在她身上吗?”
“嗯……也是。”
“别钻牛角尖,最后再加把劲。”功再次将手放在弟弟肩上。
心,切都进展顺利。从柏原那儿还能打听出更详细信息。”
“嗯,没担心这个。只是觉得为什非得绕这个大圈子呢?当然,事到如今,本不该再说这种话。”
功叹口气,在另张床上坐下。“关于这个,不是讲过很多次吗?光说‘和十四年前见过那个人很像’‘牛肉饭味道模样’,警察不会采取行动。即便采取,也不能保证他们会找到铁证。很可能只是例行公事遍,无所获。”
“可警察也不傻,总能查出点什吧?或许爸爸和户神在赌马地方见过面。”
“然后呢?”功侧过脑袋望着弟弟,“这有什用?凭这点就能抓人?”
功乘地铁往东京站赶去。他抓住拉环,直直地看着车厢广告,回味着刚才与泰辅对话。
他也觉得这样做确实有些绕。泰辅向来凭直觉采取行动,或许会感到不耐烦。
功回想起潜入好片二楼那晚。功和泰辅颇为忙碌,先在好片制造盗窃假象,随后开着事先偷到轻便汽车直奔横须贺。车是泰辅偷,他曾夸下海口,说自己在修车厂干过,五分钟就能偷辆旧车。
让他们真正感到害怕,是在各划条小艇朝大海驶去时候。平时较为平静海面那晚很不安分。为不引人注意,他们都只戴着个
“或许其他方面也能找出些线索。毕竟警察专业,说不定能发现你找不到证据。”
“若找不到呢?那时怎办?们就像没事人样,看着警察因证据不足而释放户神?”
“呃……到那时再采取菜谱行动。”
功板起脸。“你还是什都不明白。开始调查时,户神身边点证据也没找到,过阵子却不断出现,警察不起疑心才怪。而且,会理所当然地怀疑们。”
泰辅无法反驳,只得噘起嘴,低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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