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奈按住胸口。
“如果进展顺利,当然,也必须进展顺利,警察注意力就会集中到户神政行身上。可以想象,他
“这知道。”
“如果看到手表眼就认出来,说是父亲,警察肯定会问,为什案发时没注意到?”
“啊……”泰辅不由自主地叫出声。
“案发后,警察问过很多次,少什东西没有?如果对这块表印象很深,十四年后依然记得十分清楚,那当时就应该发现丢失。当然,也可以推托说当时心情紧张,没注意到。但与其这样,还不如回答不知道来得自然,对吧?”
“警察能查出这表是爸爸吗?”静奈有些担心。
听功讲述,泰辅十分不解。“为什不明说手表是爸爸?这样不是更快吗?”
旁静奈点头赞同。
和往常样,他们又在兄弟俩房间里开“作战会议”。功坐在电脑旁,泰辅和静奈则在两张床上时而躺下,时而盘腿坐起。泰辅最喜欢这样时光,他觉得这样就像回到童年。
“进展太快反而不好。”功说。
“为什?”
功苦笑道:“别小看警察。再说,即便口咬定那表是爸爸,他们也会想办法证明,所以结果样。花力气得到答案比轻易就弄明白更显珍贵。估计他们会找爸爸同学调查。不知他们能找到几个人,但只要得到‘是们送’这样证言,应该就会感到欢欣鼓舞。”
看着功自信地侃侃而谈,泰辅也开始觉得,或许这是个正确选择,同时他也深深佩服哥哥总是那深谋远虑。
“问题是接下来该怎办。们放出诱饵,警察咬上来自然好。若不上钩,们也不能告诉他们‘诱饵在这里’,只盼柏原他们不太傻才好。”
“可是,和警察保持联系没问题吗?”静奈问道。
“要解他们调查进展,必须不时与他们联系。别担心,他们没理由怀疑。必须小心倒是你,静。”
“十四年前事。爸爸戴什样表记得清清楚楚,人家不觉得奇怪吗?”
“是吗?老爸很喜欢那块表,就记得很清楚嘛。所以,哥说可以带走件有纪念意义东西时,马上就想到。”
泰辅想起带走那块金色手表时情形。那时,他们正要进入孤儿院。
这次要他拿出那块表时,他也很反对,但听功解释后,还是下决心交出。他理解,要给双亲报仇只能这样做。
功摇摇头。“听好,要造成那块手表在案发当夜被人从家中偷走假象,必须要让警察认为是杀人凶手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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