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贵美子歪着脑袋,副不以为然样子。
“用不着这追
政行抬起头来。“给外人看麻布十番店?”
“这有什关系?又没什好隐瞒。再说,那人也给很好建议。你也见过,就是高峰佐绪里小姐。”
“哦,是她。”政行像是想起来,紧接着又盯着行成说道,“你们接触得很频繁嘛。”
“谈不上频繁,今天是她联系。不是说过,在上次答谢会上有位客人突然身体不适吗?就是她。那时送她回家,她说要表达谢意。”
“哦。”政行似乎还有话要说。
行成回到位于目黑区家时,已经十点多。和高峰佐绪里谈得兴起,两人吃完甜点后又喝咖啡,在饭店里盘桓很久。
准确地说,并非谈得兴起,是因他不想与她分别而拼命找话题延续谈话。所幸佐绪里对饮食店经营和户神亭都很感兴趣,聊基本都是这方面内容。
他也想出餐厅后约她去别地方坐坐。在麻布,行成常去酒吧有好几家。可是,邀请话怎也说不出口。提出起吃饭是佐绪里,也正因这样更不能得寸进尺。他觉得如果要约她去酒吧,就该开始就明确他们是在约会。
但行成还是有些后悔,没有再约她借口。答谢会邀请过,开业前麻布十番店也带她看过。以后该怎办?麻布十番店开业时可以再约她,但时日尚早。再说,即使那天她来店里,自己也肯定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时间从容交谈。
行成怀着种朦胧感觉走进家门。在宽敞玄关,父亲黑皮鞋放得整整齐齐。
“真是位有礼貌懂规矩小姐啊。人怎样?”贵美子问道。
行成心想:麻烦事来。他后悔提起和佐绪里见面事。从很久以前开始,只要行成说起姑娘,贵美子都要刨根问底,哪怕和行成几乎没什关系也要问个清二楚。
“在品酒会上认识,是个大学生。此外就不知道。”
“都起吃过饭,怎会什都不知道呢?”
“只想在十番店开业前,听听年轻女性意见而已。没必要对她刨根问底吧?这样打听很不礼貌。”
父亲政行正在起居室里看文件,估计是各分店营业状况报告。行成感到,最近,父亲已经不再是厨师,彻底变成经营者。
母亲贵美子从厨房里走出来。“回来,吃晚饭吗?”
“嗯,见个朋友。”
母亲皱起眉头,耷拉下嘴角。“那就说声嘛,还给你留生鱼片。”
“对不起。带人看十番店面后就直接去吃饭,忘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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