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塞壬烦,翻身将他抵在浴缸上。
浴缸里水再次汹涌起来,他双腿乱蹬着,腰跨却被鱼尾所压制得死死,根本无法逃离。
“……唔……松开……”在唇齿交缠缝隙之间,时余侧开脸好不容易说出两个字,下秒他下巴就被捏住,让人鱼能够更轻易抓捕自己窥觊许久猎物。
挣扎之间也不知道谁咬破谁,血液将过多分泌唾液染成粉色,自时余唇畔溢出,又顺着颈项滑下去。
时余急促呼吸着,明明他不需要呼吸,却感觉胸腔中空气越来越少,急迫想要获得自由来换取新鲜空气。
。
[不。]塞壬微微笑起来,它似乎想到什,心情非常好握住时余手掌,与他十指相扣:[不放。]
时余:“……?”
他另外只手伸到塞壬脸上,两根手指捏住它皮肉拉拉,甚至还扭扭:“疼不疼?”
时余没等塞壬回答,又伸手在自己脸上扭扭:“……疼啊,大爷你真没给人魂穿?还是其他什玩意儿变成你模样来骗?跟你讲,塞壬从不这讲话好吗?!”
终于在时余没办法忍受之前,塞壬松开他唇舌,斯里慢条地将他颌上那条粉色水痕自下而上舔舐殆尽。
水痕尽头就是时余嘴唇,塞壬温热嘴唇在他唇瓣上碰碰,这才亲昵地靠在时余肩上,在他耳边发出个音节:[……嗯?]
等到理智回笼,时余连腿都不敢再动,嘴里憋好久,实在是没忍住口吐芬芳:“尼玛……”
这可真是微微硬,以示尊敬。
他顿顿,解释道:“魂穿就是你身体被其他灵魂夺走。”
塞壬低头顺着时余鼻梁亲昵亲吻着,最后捕捉到他嘴唇,音节自他们唇缝中溢出来:[没有。]
这次可不是什触即分,冰凉舌尖抓着时余舌尖死死地纠缠在起,偶尔喘息之时也会松开,然后往更深处去探索。时余怀疑大爷舌头是不是变长,怎都感觉伸到他喉咙口。
时余突然有点惶恐,这和什面红耳赤毫无关系,而是这种行为总让他有种即将要被吞噬恐惧,那种很久都没有再感受过无法言喻恐惧下子就将他笼罩起来,或许是脑海中那根警戒线被触发,在明明知道没有什大事,不就是被亲两口吃点口水情况下不住挣扎起来。
时余手还被塞壬抓着,另手不住地推拒着它肩膀,见没有作用又伸手去扯塞壬颈项与下巴,试图将他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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