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余等
会儿见大爷不吭声，也没有啥特殊要求，就上前把大爷
头发拆，梳个经典小龙女造型，那枚粉色蝴蝶结稳稳当当扎在头顶，远远看跟卖萌兔耳朵似地——除非大爷晚上睡觉爱用头顶蹭床板子，否则这蝴蝶结怎
都掉不下来。
他又麻利得给大爷洗脸，可有可无擦把身体，换水后就屁股坐在大爷旁边，把手伸出来弄汪农夫山泉出来怼到大爷嘴边上。
人鱼张开淡蓝色双眼，看向时余。
时余无辜望着他。
看什看？喝！
？
时余把欧鳇从头到脚翻看遍，还捏捏它圆滚滚身体，确定它除行为模式外还是条身强力健没有传染上皮肤病好鱼后就放心上岸，用毛巾擦把身子，把衣服套回去，就到宅子下头大型鱼塘捞点去鱼把大爷日常给解决。
平时都是早晨五六点喂大爷，今天都到中午，不知道大爷饿没有。
但是昨天晚上有给它加餐，应该还行吧？
时余边想着边晃悠到大爷小亭，进门，就感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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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那个粉色蝴蝶结不是给大爷扎个马尾吗？今天怎变成垂肩辫子？粉色蝴蝶结还垂在发尾，在水里头飘啊飘，要掉不掉。
大爷昨天去蹦迪吗？
时余这想着，脸上却还是完美职业化微笑，屁都不敢放个上前给大爷问好：“日安，您想先吃饭还是先清理？”
人鱼自然是不会回答他。
今天人鱼连眼睛都懒得睁，活似个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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