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余英文不太行是真,时解英语考过六级也是真。
他们在说:
“该下船,该死,们又错过。”
“又睡过头?那们是不是就没办法追踪那条鱼!明明离它已经很近。”
“想开点,说不定它已经好起来呢?”
闻人鸣和卢修两个人是被时解喊起来,船都已经靠岸,两个人还在呼呼大睡。时解般来说是不会私自进入客人舱房,但是这种情况例外——敲大概十来分钟门,里面点声音都没有。
时解生怕两个人猝死在他船上。
闻人鸣打着呵欠坐起来,然后就看见自己心爱手表:“哎?船长?怎在你这儿?”
时解指指时钟:“已经十点,靠岸,你们可以下船。”
闻人鸣惊讶瞪大眼睛:“不是说还要去时余哥家里吗?”
时余用手摸摸,感觉那边热热鼓鼓,确实是被他刷伤。
“对不起,没有控制好力道。”时余解释道:“没事吧?疼不疼?”
人鱼没有回答,只是曲起自己鱼尾,如薄纱般尾鳍在空气中映射出虚幻迷离光,轻巧地落在它手边。
人鱼伸手拨弄下自己尾巴与尾鳍相连接那部分,修长手指微微动,那片翘起个小角亮银色鳞片就被它给撕下来。
它抓过时余手,把鳞片放在时余掌心中。
“都怪那群该死偷猎垃圾,居然往海底扔炸弹,就算是他们躲到兔朝,也要抓到他们。”
“等等,说好只是来追踪下那条鱼是否还健康呢?搞清楚点,们只是普通学生
“已经去过。”时解在心里翻个白眼,不过想想对方马上付钱他心态又好起来:“看你们睡得太死就没有喊你们。”
“这样啊。”闻人鸣不无遗憾道:“还想看看时余哥家是什样子呢……”
“没什不同,就是普通渔排……装修得稍微好点。”时解描补句,说道这里他已经是在违背自己良心。
闻人鸣推下卢修,把他叫起来,和他叽里咕噜说串,卢修连连点头,两人这才收拾东西下船。
他们却没有看见时解眼中神色下子就变得风云莫测起来。
时余:“……送给?”
人鱼点点头,然后又闭上眼睛,将鱼尾轻巧搁置在时余膝盖上,旁翻车鱼卖力挪动着自己身躯,将浮在水面刷子推到时余身边。
什意思?接着刷?
时余随手将鳞片塞进自己裤兜里,拿过刷子又认命给它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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