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先生也想过这个法子,但那种贴身法器其实不太好做,容易反噬。
他要是和年轻时候样那就和薄楠样随身带点煞器,看谁不顺眼干就完,但是实则就是他年纪大,能力或许没有衰退,可本身气场确实是逐渐衰弱下去,终有天他会无法再抵挡那些法器煞气,从而反噬。
“不好弄啊……”米先生苦笑着说。
“这件事情交给。”薄楠道。
米先生顿顿:“真能做?做不也没关系。”
见薄楠眼睛微微下垂,阳光落在他睫羽上,在他脸上投下细碎剪影,他说得太过自然,便有种本该如此模样,便不由叫人毛骨悚然起来。“不不不,倒也不必……”
是个危险角色。
米先生突然意识到可能对方脾气也没有他想象中那好。需知他们虽然是做风水这行当,却也先是个普通人,遵纪守法是拦在每个人心中道坎,不是那轻易就能跨过去。
不过这样薄楠米先生也并不讨厌就是。
太软弱人就是容易过得不好,少数过得好那是运气好。
这样法器实在是太难得,甚至他都没有听说过谁能做出这样东西来——从古至今带煞法器都是双刃剑,没有什只让别人倒霉而自己完全没事东西。
就拿那个阎罗印来说吧,所谓阎王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是个极其厉害邪器。这东西虽然只出现在传说里,上次据说出现还是两百多年前,到底存不存在都不定,可所有传说
薄楠倚在沙发上,拾起卷云烟,慢条斯理地抽口。他打量着米先生,米先生气场呈现种健康乳白色,并不算强胜,看着与普通人无二,应该是他身上戴着许多收敛性质法器缘故,米先生无疑还能活很久。
他有些奇怪说:“难道米先生得罪不是同行?”
“有些是,有些不是。”米先生摸摸下巴——有些人不知道从哪里摸过来想让他做点法器,要是这人他看不上那是肯定不会做,但是摸过来人中大部分都有权有势,以前他到处漂泊别人找他也不容易,如今安定下来真不好说来是什人。
其实来普通人概率会更大点,这才是米先生头大地方。同行要害人无外乎那几种手段,他直接让薄楠做个那种针对同行法器也就行,但来是普通人就十分难办。
薄楠道:“不如还是做贴身吧,用起来也方便,宅子局终究是以疗养为宜,稍微做些小手段针对下同行就可以……别人怕终究是你这个人,不是你那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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