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楠俯身无比自然与他交换个吻,将蛋糕和粥都放在他面前,末还亲亲柏焰归鼻尖:“先吃饭,下午有个会,两点多,你时间不多。”
柏焰归不知为何脸有点红,他把头埋在粥碗里,闷声说:“鸽,今天要请假谁也拦不住。”
“也行。”薄楠把围裙换,穿上正常衣服后松口气——不穿上衣直接穿围裙感觉真挺奇怪。
柏焰归迅速地给自己填个饱,似乎是肚子里有货心也不慌,理智也回
“很有道理。”
***
翌日起来,柏焰归还是有点恍惚,穿好衣裤出去,满屋子里都飘着香甜气息。
薄楠穿着围裙从厨房端着什走过来:“估摸着你也快醒,来吃点蛋糕?”
“……”柏焰归沉默下,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薄楠你不冷吗?”
……让来?”
“真想话……”薄楠头压在他头顶上:“次,以后就别想。”
柏焰归顿顿:“……嗯?你不喜欢?”
“……不喜欢。”薄楠磨蹭下他头发,神态慵懒:“但也可以忍。”
柏焰归沉默下去,薄楠不太喜欢啊,可是刚刚还挺舒服,虽然有点奇怪,但好像也没差……?他还纠结着要不要动手,突地就又被填满。
光看围裙时候柏焰归还没啥反应,等到薄楠转身他才发现薄楠没穿上衣,虽说家里开空调,但是……但是……是不是有点太刺激?
薄楠无奈说:“昨天谁说要看围裙?”
柏焰归想想,记忆回笼……操还真是自己。
他下意识摸下自己腰,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真需要去健身撸撸铁,长期坐办公室恶果就是他有职业病,腰和颈椎都不大行,他两完事儿薄楠明明才是用腰力那个,结果薄楠和没事人样,他自己连腰都抬不起来,要不是太丢人甚至还想连夜狂奔去盲人按摩让师傅来两个钟:“……错,你还是穿回去吧。”
其实不光是围裙,他还提什古装、丝袜之类意见,色字头上把刀,古人诚不欺。
薄楠把玩着他发梢,在他耳边轻声道:“算,后悔。”
柏焰归满脸悲愤:“……你不守信……唔!”
事已至此,柏焰归默默地把自己脸塞进自己手臂里,秒种后又光速拍拍薄楠手臂:“要翻过去!”
薄楠对此应答是放开柏焰归,任他翻身后又继续:“怎?”
柏焰归捧着薄楠脸在他脸上胡乱地亲气:“要是连亲都亲不到,那岂不是血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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