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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牧家主宅。
牧太太对面坐着个鹤发童颜老者,身着身又点像是道士袍子,又像是普通古风长衫,面色红润,双目有神,端看这张脸,四十出头顶天,可再看他满头华发与略微起点老人斑手,又像是个八十左右老人。
牧太太是牧晏他妈,这会儿六十都不到,保养得宜,看着也就四十多点而已,美得很,实在是称不上个‘老太太’。
两人喝着茶,牧太太给老者道歉:“对不住,米先生,还特意让您跑趟,结果那个不成器地儿子昨天触霉头,今天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话虽如此,牧晏头上也多个血窟窿,伴随着强烈头晕——就是这凑巧,就是这奇怪,个圆不溜丢玻璃酒瓶碎也碎,偏偏上面还有什花里胡哨金箔纸,砸破他头不算,金箔纸也不知道怎直接伤口来刀,愣是造成血流如注效果。
方医生倒是平心静气,边给他止血边叫人打准备车送到医院去。
这出血量有点大,不去医院有点不安全。而且毕竟是头部受伤,去医院更好点。
牧晏抬着脸,任人擦拭着脸上血和酒,还有人问咪咪怎办:“能怎办?!把它逮住送回房间去!扣小周工资!”
小周是专门请来养咪咪宠物培育师,他家咪咪就喜欢来找他玩,他最近太忙,怕他家小猫咪找不到他觉得寂寞,就特意请个照顾它人——有人照顾还让它溜到客厅里来,不扣小周工资难道还要扣他家咪咪罐头?
米先生饶有兴趣问:“怎说?”
牧太太摇摇头,颇有点恨铁不成钢意味在里面:“他家里水晶灯掉下来差点砸到他秘书,他傻不愣登过去扶人起来,结果自己摔到玻璃堆里把手给扎,上药时候家里猫淘气弄个酒瓶把他头又砸破,去医院路上出个小车祸,车倒是没事,他却从后座滚到地上去又觉得腰疼,昨天查下居然是脊椎压缩性骨折,得动个小手术才行。”
“哦,那是有点运气不好。”
“还没完呢。”牧太太把手里丝帕捏成团,眉目都皱成团,也不知道是心疼还是气:“昨天夜里去动手术,半路上还撞见
那不可能。
牧晏不住地叹气,他帅气脸终究还是没有保住。
几个保镖想要抬他上车,牧晏不知道从哪来想法非要自己上车,左右各个保镖扶着他,他面色惨白,移动得非常艰难,却还坚持要自己走到车库去。
“你们太不靠谱,还是自己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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