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焰归在起初
惊愕之后便迅速回过神来，张口便是：“所以薄楠你
直都在……抽灰尘？！”
“……咳咳……”薄楠差点没口烟把自己给呛死。
薄楠无奈地看向
柏焰归，柏焰归也知道自己说错话，连忙上前给他拍拍背顺气,还小声嘟哝着：“啊这……这也不能怪
？是挺像。”
薄楠好不容易平复下来,转而又问：“你就想说这些？”
“不然呢？”柏焰归抓住薄楠手腕,在他手腕两侧各有节圆润骨节微微凸起,柏焰归缓缓地在那上面摩挲着，边想边说：“杀人全家那个？……也没什
吧？是那种好脾气到别人想要杀全家，还得跟他说‘谢谢’吗？”
柏焰归睁开眼睛,这个世界在霎时间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薄楠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他身侧，懒散地倚在他肩头，薄唇轻起之间股淡白烟雾自他唇间涌出,直直拂他脸。
明明还是白色烟雾,可它们就像是在发光般。
每次吞吐，都能看见薄楠手中那柄泛着紫色晕光烟斗自房屋中汲取些气脉,汇入烟斗之中,又经由薄楠溢散回归于房屋，奇妙难言。
薄楠身上也溢散着些清凌凌光，不止他有，窗户、家具乃至桌山摆着水果都有,只不过那些气都太微小,无法与薄楠相提并论。
“说‘谢谢’才是不正常……”柏焰归专心致志看着他修长指节，无论如何看都看不出这只手上面其实沾满血腥——柏焰归其实对薄楠杀人全家这事儿暗暗地咋舌，但真没有觉得不太对。
“小叔如果真是管这块，真要是你错你现在八成已经在吃牢饭，还能在这儿？”柏焰归低头亲亲他指尖：“那什……这话听起来可能有点矫情，但是现在要是出什事儿你也可以跟说，们两个人总比个人力量大，不是吗？”
薄楠眉目微动：“你不害怕？”
“说实话，有点。”柏焰归仔细品下：“不过干得漂亮！下次争取把人骨灰都扬比较好！”
他说完后想，钱家那事儿好像骨灰跟扬也没啥区别，国家重
薄楠淡淡地看着柏焰归,眉目间不由流露出些倦懒之色——柏焰归看到，然后呢？
他会怎说呢？
如果他依然是拒绝他,又或者是无法接受这切,他该怎办？
困着他？
……他还是有些不舍得,他不算是什好人,方才告知柏焰归之前就想着天底下哪有这样好事还想好聚好散那是不可能，可如今真临头,却也想着好聚好散……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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