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洗云拖着疲惫步伐回家,他受点小伤,不太想惊动家里,便想到从小就帮他打掩护柏焰归,柏焰归房间里常备着医疗箱,他敲敲房门:“焰归,在?”
里面有人道:“稍等。”
随即房门就被打开。
“焰归在洗澡,您是……?”薄楠抬眼看清楚在门外人,随即嘴唇勾:“云先生,巧啊。”
柏洗云:“……”
孙子不吃亏,就算是以后分那也应该是体体面面分开,不会闹出什场面上太难看事情,他也就随他们去。
当然,要是能长久那就更好。
薄楠礼品是套寿碗和副挂画,寿碗看起来普普通通,但是大红颜色却叫柏老爷子喜欢,再上手摸就更喜欢——年纪大也喜欢热闹喜气,更何况这碗做精巧,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师所作。
而另幅挂画却叫柏老爷子静静地欣赏十来分钟后才仔细在画中寻找起机窍——有些大师会在作品隐秘处落下自己姓名,如背部、底部,更精巧还有些会直接留在作品里,非要仔细观看才能找出来。
柏老爷子看半天,最后在麻姑裙摆边上小猴子手中蟠桃麻点上才找到由簇由较深麻点形成‘楠’字,不由拍案称奇:他不知道有什名字里带‘楠’字大师,难道这副麻姑献寿居然是薄楠作品?
柏洗云血压瞬间就上去
后生可畏啊!
这样品貌,这样手艺,这样家世……自家这小子真是撞大运!
柏老爷子不禁有些可惜——要不还是劝劝薄楠别和自家孩子在起?将心比心,他要是薄家知道自己家猪养二十多年养得这优秀,还没来得及拱白菜就先被别人家猪拱,这不得气死?
哦不对,他家小子拱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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