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楠看向薄宜真,见薄宜真和他不约而同松口气,这才道:“没事,等会儿,哥,换个地方跟你打电话。”
“好,你注意安全。”薄宜真没有多话就挂掉电话,薄楠如何让那些玻璃悬停他不关心,他只关心薄楠安全。
电话挂断,那些玻璃就像是被只无形手压在地板上,薄楠离开已经团糟客厅,转而去书房衣帽间——衣帽间没有窗户,还有间大约四个平方大小密室。
应该是用于存放贵重用品地方,非常坚固。
这倒不是柏焰归告诉他,可薄楠就是个做风水,房屋是什样结构应该有什样空间他走两步也就清二楚,凭空消失掉四个平方怎会察觉不到?
那玩意儿连个胚子都还没有!
薄楠不大喜欢被催着去做什事,所以旦这种情况发生就让他觉得有些烦躁不安。
“上次是上次,以后是以后。”薄楠完美诠释什叫做‘听君席话,如听席话’,薄宜真思索番,仍是应下:“最后次。”
“最后亿次。”薄楠开玩笑地道。
话音未落,突地只听见声巨响,薄宜真脸色大变,吼道:“躲开!”
而且这也是老花头,薄楠家里也有这个地方,甚至后面李洲家把房子送给他时也交代过有这个地方。不大,用于藏身或者放置贵重到极点东西却是足够。
他上楼,也不知道怎,沿路窗户都爆开来,如果不是薄楠有气场护身,真很难说能不能平安进入衣帽间。
“焰归,你家保险室密码多少?”薄楠打个电话给柏焰归,网络这会儿不太灵光,亏得电信信号还可以,柏焰归听就吓跳,想也没想就直接报串数字出来:“930222,怎?”
“不太凑巧,家里可能没法住。”薄楠三两下就找到密码锁,打开密室走进去。这下除非台风把整个房子都卷跑,否则就不会再有问题。
薄楠却是回头望去,只见股狂风自窗户中吹进来,携带着几点寒芒飞速向他袭来。
是玻璃!
他眨眨眼,身体却跟不上大脑速度,更比不上酷烈风卷着玻璃刺向他速度,只听见噗噗噗几声,玻璃好像扎入什硬质东西中,硬生生地停在薄楠面前。
那些玻璃碎片距离薄楠不过尺之距,他只要抬手就能触碰到它们。
玻璃碎片仍旧在风影响下不断地颤动着,靠窗比较近花瓶已经被卷出去,只听见撕拉声,窗帘也摆脱轨道束缚,奔向自由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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