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里头,薄楠和家里打个招呼就随着柏焰归前往沪市。
柏焰归本来就是家族企业,到季度末就就得去沪市总部报个到开个会什,虽说不繁琐,却很累人,更何况会议上还有众叔伯阿姨,说实话柏焰归就不乐意去应酬,于是乎整个在火车上时间都显得兴致不高。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事情,柏焰归有柏焰归事情,薄楠自然也有他事情。
两个月,张绯那大楼应该已经开工
薄楠替这枚戒指开光,他费心费神做几个月,自然会有些异象,他已经看习惯,浑然不在意这些。
但柏焰归他不习惯啊!
他斟酌下用词:“……你家天花板……它漏水?”
薄楠:“……可能是?”
柏焰归犹豫说:“不会修天花板。”
几乎就擦着他鼻尖,两道呼吸逐渐成道,气息交融纠缠,薄楠看着他眼睛说:“戴上就不要摘,好不好?”
柏焰归心想又不是疯,摘这玩意儿干嘛?
他甚是想打个电话给薄宜真,约他出来喝酒,然后炫耀下这枚戒指,再问问大舅哥婚期可以订在什时候比较合适。
“你让摘都不摘。”柏焰归低声道。
“那就很好。”薄楠看着他认真神色,忍不住环住他腰,将他拖到自己膝上,亲吻着他唇瓣。
“……”薄楠微微吐出口气,无奈地说:“这又不急……主卧很大,足够睡两个人。”
柏焰归晕乎乎地点点头,乖乖地跟着薄楠去主卧,他也不知道中间这段时间他是怎度过,可当回过神来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搁着轻薄睡衣牢牢地抱住薄楠腰,他抬脸看看薄楠,然后……很不争气把头搁在薄楠肩上。
就……还是有点像做梦。
不管,先抱住再说!
***
柏焰归被亲得晕乎乎,等到回过神来时候发现自己跨坐在薄楠腿上。
啊这……这姿势是不是不太对?
再看薄楠,薄楠却伸手握住他手腕抬起来,垂首在他手腕上落下吻,紧接着便是掌心,再是戒指,直亲到他指尖。
柏焰归方想说什,却见薄楠手抱住他腰,另手则是在戒指上碰,股子奇异感觉瞬间就弥漫柏焰归心头,似乎有什东西落到他鼻尖上,他茫然抬头去看,却叫阵轻雨落于脸上。
说雨却又不像是雨,更像是身处雨后竹林之中,那些清澈水珠子在竹叶中汇聚成滴,然后悄然地滴落。滴在哪里,便是片润泽,落在何处,何处便是阵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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