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模糊感觉,这样才是最好。
薄楠眉宇之间不由流露出丝满足笑意,他此前直担心李老先生没有这个命和运,寻遍几百个法器都没有适合更是加重这点,只是没想到峰回路转,不必再担忧。
他想也是,人家虽说是铸剑,剑是杀器,却也要看怎用,柄锐不可当宝剑出鞘自然是要见血,可当它隐而不出时候,就成柄君子之剑,有它在,别人就不敢出手,不也免杀伐?
话说这多没用,有这面镜子,薄楠有信心能成。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试试。
生十天时间。
他正准备离开,刚走两步突然脚步顿,他发现自己脚上有块模糊光斑。
那光斑柔和轻薄,如果不是薄楠眼力好又恰巧低头看眼根本就不会注意到。他神色有些复杂,转而就俯身下看,只见在门边上储物柜最下方安静躺着面镜子,那是面铜镜,圆形,周围雕花复杂,眼看上去他也没看清楚。
因着铜镜摆放角度关系,只有在出门这刹那才能被镜子反光所笼罩。
薄楠从中取出来,仔细地在手中翻看着,铜镜凝润,带着种被人长久使用过气韵。周围雕花是满牡丹,映着中间圆形铜镜,正应花好月圆四个字。
薄楠出来时李先生刚好挂断电话,他什也没有和薄楠交代,只是说:“薄先生还请等两日,们定能找到。”
薄楠摇摇头,李先生心凉半截,他小心翼翼道:“薄先生意思是……?”
薄楠示意下手中铜镜:“不必再找,找到。
他再看铜镜,却只能照出个模糊影子——倒不是被电视剧洗脑,铜镜本是可以将人照得分毫毕现,只不过这面铜镜可能时间太过久远,就显得不是那光滑,需要找个磨镜人将铜镜重新打磨,就能展现它原有风采。
最难得是这面铜镜气场也很好,非常柔和,不带丝攻击性,柔和得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它带着气场,可事实上它气场非常大,几乎是取出来就迅速笼罩整个地下室。
它气场还有点好,应该是它经历过不同年代不同主人所造就,观它特征就知道只有那些非富即贵人家才用得起,或许它曾经妆点过少女绣楼,也曾映亮过少妇闺阁,曾在老妪房内照着她满头华发,便有种莹然之感。
很难形容这是种什感觉。
薄楠想不出来应该怎去描述,只觉得它很合适。它不需要被重新打磨,也不需要被重新洗刷,这样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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