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多到你不得不去为止。”喻爷说到这里停顿下:“不过反正都是要告诉你,早点告诉你,也好让你安心替朋友办事。”
薄楠没有急着要听到底是什消息,反问道:“看您这院子改得不错,怎不请那位先生去?”
银杏有长寿之意,喻爷没有子嗣,自然不求什子孙发达富贵绵延,替自己求局长寿倒也是个比较完美结果,毕竟只要他活着,与他有关人自然不会过得差。
喻爷道:“嬴先生也会去——行,知道你们这行有规矩,事不烦二主,事情紧要,也顾不得这些,会请你来也是嬴先生意思,嬴先生觉得你法器这道上做好,想要和你见上面切磋切磋。”
“这样啊。”薄楠仔细盘算着喻爷每句话,和这种人说话就是心累,得好好想想这里面到底有什坑没有。
……”薄楠抬眼看向他,询问道。
喻爷伸手取杯茶捧在手心里:“位朋友想要请薄先生去做客,要是薄先生愿意话,这件东西就当是见面礼先送给薄先生。”
薄楠将礼盒往前推推,十分悠然说:“喻爷不如直说是哪位,不太愿意远离苏市,毕竟家在这儿,走远不太放心,还有事儿没做完呢。”
钱家事情他可还没忘记,后头可不止钱家这家,玉心竹这多,总该多分几家人才对。
喻爷摇摇头:“你就在这儿等着呢……你只管点头,后面有。”
他最大疑虑还是这块日精,有这块日精在,整个圈子里请谁谁不点头?怎就这样送到他手上呢?还是个见面礼?这块日精可不是什藏宝,光看它气场就算它不是日精,那也是与薄楠之前所见阴阳鱼个阶层宝物,只要他点头走趟,就直接送他?
什人有这样魄力?
求又是什?
“见谅。”薄楠说罢,侧脸抽口烟,桌上早就备着烟灰缸,还有烟丝,可谓是把他习惯都已经摸清楚,可惜他们不知情是卷云烟并不需要什烟丝,他抽不是什烟丝,而是这种卷云烟气罢。
薄楠张张口,又听喻爷道:“这件事情有点难,但是若是做成功,好处自然是不会少你,做不成,就当是寻常出门玩个十天半个月,也不怪你。”
话都到这个份上,薄楠确实是心动这块日精:“听着似乎不错。”
这话却不是肯定意思。
喻爷把茶杯放在桌上,磕碰出轻微声响:“再送你条消息,算是诚意。”
“……”薄楠轻笑道:“您到底准备多少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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