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看着飞逝路灯,不禁叹口气,亏得他没有老婆孩子,否则这还不知道要怎走。
“行
“钱家这事儿知道,闹得挺大个笑话。”
那头传来把苍老嗓音:“薄?应该是薄家崽子,他爸认识,没想到歹竹还能出好笋……你受委屈,去金陵吧,六子会去接你。”
“谢谢喻爷。”老陈诚恳道谢。
这种委屈受也只能受,只能怪他运道不好,撞上这件事——天地良心,钱程来买东西时候可没说是拿去干什,他又反复说是花浇,想既然能找到他头上自然是能懂行,才闹出这个事儿来。
现下能拿到赔偿去外地避风头已经是最好结局,如果不是有薄楠在,他今天就是被人打残都找不到人去说理去。
恶意已经不是单纯那种对对头、对无好感人恶意。正常人对待有恶感人最多就是想和对方打架,看对方倒霉幸灾乐祸,又或者干脆嫁祸……但钱程不是。
这种眼神他看得太多,那些用这种眼神看他人都是想让他死……无例外。
钱程自然也不例外。
他收回目光,看向老陈,老陈目光中有些凶性,却被压抑得很好,薄楠打量着他,心道还是个有血性,便提醒句:“这几天找个地方避避风头,钱程不是什心眼大人。”
“多谢薄少。”老陈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俯下身去捡刚刚被钱程掀翻东西。
就算路人有视频在手,那也得看是在谁手里。
他收拾好行李,外面已经有车在等着他。
“老陈,走!”来接他正是今天卖东西给薄楠那个摊主,他边帮着搬行李边说:“这都是什事儿啊……”
“运道不好。”老陈手脚麻利:“老六,你怎来接,不怕惹事啊?”
“害,都做七八年邻居,这点事要还怂就不是男人!”六子将最后件行李搬上车,随即就发动汽车,他们打算连夜上高速,将老陈送到隔壁市,等天亮就坐第班高铁去金陵。
这时围观群众才七嘴八舌聊开,有怒骂钱程如何不懂规矩,有骂钱程仗势欺人,有帮着老陈捡东西,薄楠顺势俯身也帮忙捡样落在他脚边青铜器,转而不动声色将沾他气场名片和青铜器并交还给他便离去。
今日目标已经达成,他可以回家。
***
是夜。
老陈边打电话边收拾东西:“是,喻爷,钱少就是这说……是,是个叫做‘薄楠’公子哥替解围,钱少叫他‘薄少’,应该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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