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猛男呀：来个地址，
去找你。】
陶乔笙发
个地址过来，赵野息掉头就走。陆荒之问：“去哪。”
“去求第二性别
锤。”
“带
个，”陆荒之说，“也挺好奇。”
“别，你离远点。”赵野息加快脚步，“要是被教授发现和他死对头得意弟子在起，论文还要不要过。”
赵野息回头：“？”
陆荒之抓着他衣领，把他拉到身边，说：“看路。”
虽然这条路上没有机动车，但走路玩手机确实不安全。赵野息没有回怼，他还处在巨大震惊中，甚至忘要对陆荒之凶点。
“你看到那个第二性别新闻吗？”赵野息问。
陆荒之很淡定，“看到。”
尚在调查中】
第二性别……？赵野息迷个惑，点进热搜，翻看评论。
【妈已经三天没有打：@榕城第三精神病医院，啊啊啊啊你们快看！没疯，家公鸡真下蛋！放出去！】
【榕城第三精神病医院：公鸡不是哺乳动物，请继续接受治疗，谢谢。】
【不是小学生：第二性别是什
意思？有没有课代表总结下？】
这话其实夸张，教授们再怎不合也不会干涉学生交际。但他就要这说，就要让陆荒之尝尝被拒绝滋味。
陆荒之笑，“这好办。如果们被抓现行，你就说是强迫你。”他把棒球帽摘下来，随手戴在赵野息头上，还帮他压压帽檐，“你拼死反抗，可惜没成功。”
赵野息瞪着他，“你相信？”
陆荒之耸耸肩，“官方已经发通告，不相信也没办法。”
赵野息愣半天，三观碎得稀巴烂。他决定做最后挣扎，给陶乔笙发条微信。
【是猛男呀：在哪。】
【小强要努力变乔：在宠物医院，给儿子做B超。（生无可恋.jpg）】
【香菜怎还不灭绝：大概是在原有性别上增加些功能，比如公鸡下蛋，母鸡打鸣之类。个人理解，别杠，杠就是你对。】
【葫芦娃：吓得葫芦都掉，这是病毒导致吗？会不会传染给人啊。】
【达尔文：啊这，棺材板快压不住。】
……
赵野息看得正入迷，突然感觉自己衣领被人从身后扯住。那人手有些凉，指尖碰到他后脖颈，让他莫名地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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