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长z.sha对警方来说是个重大打击。他是与政界接触窗口,走私来东西很可能就是由他保管。但也不能说线索就断。他还有个助手,跟他不是个部门,警察还没找上门。想控制住此人,可他或许感觉到危险,突然消失。”
“明白,那人就是—”
“对,就是坐在那儿、脸倒霉相家伙。”高仓讪笑着看看冈部。
“那,将这小子交给警察就行?”
“嗯,在稍早时候,那是最好办法。”
“挤掉脓,将社长干掉,然后自己坐上社长位子?”
高仓缩缩脖子。
“副社长也是上班族,想出人头地也无可厚非。再说,要干事情也合情合理。”
“这个就不管。可冈部这个名字怎还没说到?”
“就到。刚才说仅是引子,正文还在下面。警察不愿将这件事停留在偷逃关税、违反税法层面上糊弄过去,他们要追查礼品去向。但直接去找社长毫无用处,他肯定会说自己不清楚这种交际费用。于是他们盯上社长室室长。”高仓压低声音,继续说道,“那位室长在被警察传讯当天,就跳楼身亡。”
完全理解,可还是点点头。“然后呢?”
“实际就是利用公司资金在搞走私,领头就是社长。你要问,为什要这干,是吗?走私来东西是作为礼品送给政客。”说到这儿,高仓只眼睛眨下。
“这应该算是行贿吧?”竹美问。
“不折不扣行贿。”高仓点点头,“如果调查下去,事情肯定会闹大。”
“那,你现在在干什?”拓实问。
拓实没听明白。“什意思?”
“室长z.sha后,警察也慎重起来,同时,另股势力也动。这是在查出不光是礼品,还有向政界人士大肆赠送派对券等
拓实不由得咽口唾沫—刚才直不经意地听着,没想到事情竟朝着危险方向发展。
“真是z.sha吗?”竹美问道。
高仓摇摇头。
“从警察公布信息来看,似乎没什可怀疑。本来嘛,又没有目击者,要判断他是不是自己跳楼,相当困难。”
“不妙。”竹美嘀咕声,看看众人。
“现在公司内部正在极秘密地销毁证据,与专案组抢时间。任务是保护证据,也就是与警察联手。”
“背叛自己公司?”
“是热爱公司才这干,用副社长说法就是:们公司必须要进行自净化,要借此机会将脓挤掉。”
“是那位非主流派副社长说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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